下山的路上,几人开始聊八卦,关于那群乱七八糟的长老。
徐山倾说:“那个女人说是让你去做她的师弟,其实是想养男宠,后面来的那群胭脂水粉,全是她的男宠。”
男人看男人一向很准,特别是那种看情敌的眼神。
徐山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绯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笑嘻嘻的:“她还看上了你的脸,要是你真去了,你这张白白嫩嫩的脸可就没了。”
毕竟,男宠怎么能比正主还漂亮呢。
苏绯绯趁机看了一眼平乐,没有说出其实那个女长老更想毁了平乐的脸这个事实。
她岔开话题,“他们还看上我哥了,我哥露脸多,他那张脸就是行走的牌子。有人找他,他视而不见,被西凉轰下去了。把亲自去接他的那个长老给气的啊,在我面前说了三次!”
“三次!”苏绯绯手指比了个三。
苏阡墨在台上的时候压根不用动手,西凉一口气就把人给冻住了,吹了一半人下去,苏阡墨那组,也是最快结束的擂台赛。
因此他走的最早。
苏阡墨走的最早,因此也不知道他被当成驯兽师这回事。
“那个不知道几个月没洗澡的老头,一直在那说一直问我要我哥的玄水号,能力不出众,倒是脸皮一往无前地厚。”
苏绯绯踢飞一块石头,想想还是气愤,又踢了一块下去。
“喂!你生气归生气,不许波及无辜嗷。”平乐走在苏绯绯前面,一颗石子突然砸到她脚腕上。
平乐回头,半开玩笑地警告着苏绯绯。
“太生气了,没看路。”
苏绯绯气焰降了下来,脚也老实许多,起码不是三步两步踢着走了。
“没必要跟那些人计较。”听九一阵见血。
“我知道。”苏绯绯低着头,手指捏着衣袖,“我就是气不过,他们那样说我哥。”
平日里,苏绯绯虽然次次都编排苏阡墨,但她说只是说说,到别人嘴里,那就是在冷嘲暗讽,瞧不起人。
他们算什么,哪里轮得到他们站出来挑刺。
苏绯绯缓和过来,还是那个双标护内的小霸王。
知道苏阡墨是她的伤心处,听九给她讲冷笑话转移注意力。
其实也不完全是冷笑话,那是听九绞尽脑汁,是在她能力范围内能想出来的好笑话了。
听九:“你知道为什么那个老头又瘦又小吗?”
苏绯绯:“养鸡那个?”
其实那是叫天鸡,是鹰的旁支。
听九点头,没有纠正苏绯绯:“对。因为鸡无力,拿不起重剑。”
他们聊的正是那个臭烘烘的长老,长得尖耳猴腮,贼眉鼠眼,一看就手脚不干净那种。
他不仅看上了苏阡墨的灵宠,还想要苏绯绯的骨扇,甚至比他高出一截的听九的重剑也敢窥窃。
重剑又宽又重,完全可以把他笼罩。
要是背着个重剑走在路上,别人指不定还以为这把剑成精了。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聊起在金水门的奇葩遭遇。
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诈骗集团,面对甜言蜜语,一开始难免有些动摇。
有剑修想收听九为徒,饼画了一个又一个,听九一出剑,却连最基础的剑气都接不住,狼狈离场。
金吉说了两个想跟他套近乎的,想跟着他做生意。
就他们那样,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在这里骗吃骗喝,做白日梦。
平乐走在前面,手指飞快,给华都老头发消息。
她跟华都老头临走前交换了玄水号和传音符,下山之后给他发了消息,上面留了小院的地址。
要是有事,可以去小院找他们。
但华都老头可能潇洒去了,一直没消息。
平乐退出华都老头的聊天框,黎璟的消息跟玉米加农炮的子弹一样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