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里包恩就给泽田纲吉找了个女人?”
“可以这么说。”
换上睡衣,慕容宇靠在床头上,单手翻开着摊开的书籍。
“只不过是在对泽田纲吉进行训练的时候,让其他的女人接近泽田纲吉而已。”
“干得可真不错啊。”
慕容梧单手漂移倒车入库,把车门拉开,大跨步走向面前的高楼。
深蓝色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沉沉的黑:“泽田纲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慕容宇将书籍和上,眼眸微垂:“你觉得他需要有什么反应?”
踹开大门,慕容梧舔了舔嘴唇,扯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来:“当然是来看看把他千刀万剐好,还是挫骨扬灰好啊。”
“哼。”
听到慕容梧的话语,慕容宇冷笑一声:“行了,明天你最好回来,不然我可不知道都会发生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后,慕容宇将耳麦单手扯下,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而远在东京的慕容梧也将手中的电话扔到床上,看向窗外霓虹灯的眼神里阴毒得不可思议。
‘泽田纲吉……’
男人舔着虎牙上的尖尖,浓艳的眉眼里是纯然地冷:‘希望你可不要在之后输给xanxus啊……’
‘不然我不介意和慕容宇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
‘生不如死。’
“阿秋——”
“十代目!你怎么样!是不是有人诅咒你了!我这就去灭了他!”
狱寺隼人握着一个炸弹就窜到了泽田纲吉面前,用视死如归的眼神对着泽田纲吉开口。
泽田纲吉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对狱寺隼人无奈地开口:“狱寺,就是简单地感冒了而已,根本没有什么诅咒啊,还有,这个世界上也根本不可能存在诅咒的!”
听着泽田纲吉的话,狱寺隼人讪讪将手中的炸弹收了回来:“好吧,十代目,但是不用担心!十代目,哪怕没有诅咒我也一定会保护好你!”
“拼上我的性命也无所畏惧!”
泽田纲吉看着站在他面前,热火朝天的男人,额头冒出一点冷汗:“哈哈,其实……其实完全不必要的……”
但狱寺隼人完全没有把泽田纲吉的话听进耳朵里,依然在热气腾腾地发表着自己的壮志宣言。
“放心吧,十代目,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绝对不会让其他伤害你一丝一毫,如果有人想要伤害十代目,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泽田纲吉抬起手,看着周围正在把视线投向他的同学,崩溃感又开始从他心头慢慢冒出:“哈哈,哈哈,狱寺,其实……我……”
“哈哈哈哈,狱寺,阿纲,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单手握着背包的山本武从教室外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明媚的笑意。
而狱寺隼人恶狠狠地瞪向一旁的山本武:“你这个棒球笨蛋懂什么!这是我和十代目之间独特的羁绊!”
‘生与死的羁绊吗?没有羁绊是这样的好吧!’
山本武将书包扔到自己的座位上,对狱寺隼人笑着开口:“阿纲和狱寺之间独特的羁绊?”
“那我和阿纲之间也有独特的羁绊啊。”
“你这个棒球笨蛋在说些什么!”
狱寺隼人绿色的眼睛中冒出熊熊火焰:“只有我和十代目之间的羁绊才是最特别的!”
“哈哈哈哈哈,可是阿纲也用生命保护过我啊,所以独特羁绊什么的,也没有错吧?”
山本武挠了挠头,然后笑着开口。
‘这不是完全听到了吗?!’
听着山本武的话,狱寺隼人眼神一变,手中就出现了十个炸弹:“棒球笨蛋,你给我受死吧!我绝对不会让十代目和你之间有着比我还特殊的羁绊的!”
眼见面前的厂家即将要控制不住时,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山本武,狱寺隼人,你们在干什么?”
“什么人?!”
慕容繁穿着一身简单的制服,抱着胳膊站在山本武和狱寺隼人两人身后,精致的眉眼间是纯粹的冷漠。
她的视线从几人身上一闪而过,但在瞟到泽田纲吉时,眼神忽地停滞了一下,便猛地收回。
“我说你们站在我位置旁边干什么?”
泽田纲吉缓缓弯下挺直的腰背,感觉一股莫名的情绪从他心头冒出。
‘为什么不多看看我’
‘为什么不多看看我呢?’
泽田纲吉低头看着桌面下的地板,茫然而无措地想到。
而慕容繁此时自然是没有察觉到泽田纲吉的情绪,她只是冷眼看着咋咋唬唬的狱寺隼人和一旁笑的傻乎乎的山本武。
用冰冷的语气对两人开口:“我不管你们两个刚刚在干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座位。”
“哈!你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呢!你让我离开就离开……”
“狱寺。”
身后的泽田纲吉突然低声开口。
他抬起头看向两人,脸上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笑容来:“快要上课了,大家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