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瞎说……”何君瑛戒备地瞅着周围，小声说：“有些话可以做但不能说。”

沈熙瑶有些担心，“大哥真的会和二哥斗起来吗？我好怕他们会两败俱伤。”

沈津耀则完全没有这个担忧，“大哥那脑子，给他三个都比不上二哥一个。”

沈熙瑶：“……”

楼上书房。

老爷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沈津南，“我知道你现在翅膀硬，但还是要注意维护家族的形象，你们兄弟之间不要让旁人看笑话。”

“有意思，你既然这么在乎家族形象就该打死沈雁山和何君瑛。”

“南儿，你放肆，他们毕竟是你的长辈。”

“给您说不着这些。”沈津南走到门口回头，“以后没事别叫我回来。”

“你——”

老爷子差点被他气吐血，沈津南突然笑了，嚣张不羁，“告诉沈津坤安分点，再做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别怪我不留情面，这个面子我给你了。”

老爷子呆坐在椅子上，身上浮现少见的衰老，以往的他出现在大家面前总是精神矍铄，伴随着绝对的威严，此刻的他却很无力，整个人呈现一种颓败感，高傲的头颅无奈下垂。

他终于体会到力不从心的感觉，儿孙自相残杀的结局注定，他改变不了。

沈津南直接去了夏初那，她已经睡下，被吵醒后怒骂着去开门，眼神涣散，看清面前的人才慢慢聚焦，“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吵醒你了？”

“废话，也不看看什么时间。”

夏初倒了杯水给他，“你准备怎么着？”

“在你这凑合一夜。”

“说得好像委屈你了似的。”夏初笑笑，问他：“吃饭了吗？”

“没。”

“那我给你煮个面。”

没一会她端着面出来，“你先吃，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用品。”

沈津南转手拉住她，“没话想和我说？”

夏初摇摇头，挣开他的手，到浴室给他准备东西。

双手撑着洗漱台，眼底突然生出一抹暗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苦涩一笑，在他面前伪装的这几分钟，只有她自己知道多难。

“东西给你准备好了，快去洗漱吧。”

自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沈津南过来躺在她身旁，俩人身上的香味串在一起，竟分不清来源，搞得她意识有些迷乱。

沈津南突然扳着她的肩膀，将人转向自己对面，轻轻拥入怀中，夏初喉结发紧，呼吸有些急促。

“委屈吗？”

一句话打开她心中紧闭的阀门，眼眶瞬间有了湿意。

半晌不见她的回应，只感到怀中人轻轻颤抖的身体，沈津南将灯打开，托起她的脸，伸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花。

“想哭就哭吧。”

夏初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坐起身趴到他身上，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只听到沈津南传来一声闷哼，但她没有松口，越咬越狠，直到牙齿感觉到血液的痕迹。

沈津南领着她到卫生间去清理牙齿上的血迹，“气消了？”

“刚才怎么不躲？”

“不让你发泄出来，气坏了身体怎么办。”

见他一遍遍给自己清理牙齿，夏初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