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生物钟的影响下,裴洛依旧在早上六点半自然醒来,早起固定节目两套八段锦后去做早饭吃早饭。
今天除了要和木工爷爷沟通家具的事情,还要和支书儿子确认顶上阁楼的问题。昨天见了木工后,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就是把阁楼做成木制的,不知道是否可行,要和支书儿子一起商量一下。
除此以外,他还要把那块菜地刨完,昨天俩小朋友嘴上说着没弄多少,其实还是刨了不少的,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一了。要尽早的刨完把菜种上,然后把小崽子们的房子搭出来。
说干就干,裴洛扛着锄头就下田了。
结果,没几分钟,小院里便来人了。
来了也不说话,自顾自的拿起耙子刨裴洛锄过的地。
这让裴洛有点好笑,“喻老师,你干嘛呢?”
“帮忙。”
“行行行,帮忙。吃过早饭没?”
“吃了。”
“为什么这么早来?”
“等下没时间。”
“那可以不来的。”
“想来。还有,怕你生气。”
“喻寒知”,裴洛转身认真地说道,“我真没有生气。主要社会现状在这,不得不注意。”
“嗯,我知道的。”
话题结束,两个大男人默不作声的干着活。
裴洛没想到喻寒知干活这么熟练,迅速的刨完自己刚锄过的地,还去整理了一番之前刨完的三分之二,翻土,归拢,一片成熟的田垄渐渐有了雏形。
“裴洛。”喻寒知叫了声。
“嗯,怎么了”裴洛停下挥动锄头的手。
“那边可以先不锄了,你有铁锹吗?”
“有的,我买了。”说着裴洛进屋拿出铁锹来。
“田里不管种什么基本都要按垄来,不仅方便浇水,施肥,除草,捉虫,还能间隔植物,方便种植时留有空隙,促进植物生长。你按我这样,隔一列铲一个浅浅的沟,下一列就铲的深一些,宽一些。以此类推,铲到边缘为止,间隔大概30厘米左右,我稍微用耙子分了下,你按照痕迹把土铲上面。”喻寒知铲了两条垄做示范。
“好,正不太确定要怎么弄呢,喻老师你可真是大好人。”裴洛毫不犹豫送出一张好人卡。
喻寒知听着有些奇怪,又不确定奇怪在哪里,于是果断忽略这句话转而问道,“你买的菜苗呢?我看看。”
“在屋里,进去就能看见。”
喻寒知去屋里看了后,说道:“菜苗还行。铲完后,上午可以把这些杂草枯枝烧掉,把草木灰洒在地里,然后适当的浇一些水,不要灌溉,要喷洒。浇完晾晒一下午,等到太阳快落时再把菜苗种上。”
“好的,听喻教授的。”裴洛乖巧地回应。
“你”喻寒知想了想,提起另一个话题“地板大概明天能到,到时候注意来电。”
“好的,呀,我还去接木工爷爷,差点忘了。”裴洛转身去拿车钥匙,不忘邀请,“你和我一起去?”
“不了,今天有个实验数据要盯,要回去。”
“那你还来帮忙,你自己的事情才最重要。”裴洛不赞同的看他。
喻寒知一看裴洛脸色不对,赶紧解释道:“是陈景义的课题,我只是从旁指导,并没有不顾工作。”
“好的,知道喻教授乖乖的了,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我开车来的。”
两辆车从泥土路驶出,转弯处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