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好笑,解释,“今日父亲——”他说出口才意识玉衡并不喜欢别人在面前提宫鸿羽,模糊了一下,说,“就是让他不要叫哥哥。”
宫子羽脸上焦急,想起那些貌美春花似的新娘,“哥,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
玉衡坐在案桌前,宫子羽和宫唤羽紧随其后,倒茶轻珉,听着他们的话才知道宫门准备用宫远徵的毒,宫子羽嫌恶地抖了一抖,他激动起来,“这跟严刑拷打有什么区别,肯定有人屈打成招或者胡乱栽赃……”
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住。
看宫唤羽没在意,宫子羽扯着玉衡的袖子,透过面具,他和那双静如深海的眸子对视,他耷着脑袋,男子的声线本就低沉,如今压得又缱绻,“哥哥是不是嘛,哥哥给我说说话。”
玉衡面不改色,他低头喝了口茶,“别胡闹。”
宫子羽还不罢休,一旁的宫唤羽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这跟严刑拷打还是有区别的,严刑拷打总会留下疤痕,新娘子,还是漂漂亮亮的好,你不是最喜欢皮肤好的女孩子吗?”
宫子羽下意识想去看玉衡的神情,怕被他误会什么,可惜隔着并不好看的面具看不到他想要的表情,他知道也永远也不会有。他起身,对着宫唤羽说:“哥,你这都扯哪儿了……不行,我要再去和父亲说一说。”
看他们还争执不下,玉衡打了个哈欠开始下逐客令,“各位时候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宫子羽重重点着头,他把宫唤羽拉了出去,贴心地关上了门,“哥哥早点睡。”
宫唤羽:。
他老是觉得这声哥和哥哥含义不太一样。
两人离开后,玉衡打开衣柜收拾了一下自己,里面的基本上是方便的劲装。他去找了一趟金繁,得知剩余的姑娘们都被关在牢房里了,他决定去看看。他的身份在宫门比较特殊,衣着待遇都是侍卫,可是却能被宫子羽叫哥哥,虽然只在私下叫。
这一切源自当年宫子羽的母亲离世前,她对宫鸿羽做出的最后嘱托,她希望身边的这个从她进门后便一直在身边的‘侍卫’能够管教宫子羽。她当时的说辞便是自己娘家的人,宫鸿羽也去调查了一番才准许。
他还未靠近地牢,就听见里面新娘的惊呼,还有宫子羽的声音,“没错,无锋残暴无道,所以执刃大人得知你们中藏有无锋细作之后,为了保护宫家万全,决定将你们全部处死。”
上官浅震惊,她泪眼婆娑地喃喃:“怎么会这样……”
“你是谁!”郑南衣最先发现玉衡,她面露审视地看着远处黑袍、面戴恐怖脸的高大男人。
其他新娘们害怕地都哭泣了起来。上官浅和云为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男人,玉衡目光扫过云为衫停在上官浅身上,很无辜的一张脸蛋,魅惑天成。
在他看过去时,她表情畏惧中带着盈盈泪水,不过就算这样也还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礼数有加地颔首微笑,一派大家闺秀姿态。
玉衡只看了一眼就再无兴趣移开眼眸。
上官浅姣好面容上笑意骤深,她对这个男人倒是好奇得很。
宫子羽笑得温暖而惊喜,“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