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吧。”新加坡委屈巴巴地答应了。
地雷爆炸的那一瞬间,英格兰迅速将新加坡一拉,扑倒在地,却也因此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虽然他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但是新加坡知道他受伤绝对不轻。
新加坡走后,英格兰终于松了口气,他强撑着站起来,至少不能瘫软在地上,那太狼狈。
清脆的铃铛声响由远及近,英格兰靠着墙,深吸一口气,他的长剑出鞘三分,久不用剑的他能打得过善于用刀的日本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必须拦住对方。
“英格兰,我知道你在后面,不用躲了。”日本的步伐停下,“美利坚在我手上,所以……”
“你对他做了什么?”英格兰眼眸一冷,他主动现身,目光落到美利坚的脸上,紧抓着剑柄的手昭示着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平静。毕竟他是知道成为日本的俘虏的待遇是有多糟糕的。
“你现在很狼狈呢。”日本道,“被炸弹伤到了吗?”
“回答我的问题。”
迎面而来的剑刃并未让日本有丝毫慌乱,他只是不慌不忙地抽出武士刀,没有迎敌,只是抵到了美利坚脆弱的脖颈处。
锋利的剑风扬起日本的长发,但堪堪停在了日本眼前。
“如果你不放下武器,他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日本是这么说的,锋利的刀刃刺破血肉,已经划出一道血痕,美利坚无意识皱眉,似乎很不安。
长剑落地,英格兰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他们,他赌不起。
“嗯,很好,放心吧,你和他都很有用,不会轻易让你们死掉的。”日本眨眼睛已经出现在英格兰身后,一个手刃就将重伤的英格兰打晕。
“这个小地方,收获还挺大的。”日本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互为软肋,这种感情对于他们法西斯国家而言可太好利用了。
法兰西走下飞机,眯了眯眼睛,对着地图朝目的地走去。
啧,一天到晚任务这么多,法兰西心情很不美妙,这次他是奉德意志的命令把被俘的英格兰带回欧洲的。
不远万里来到亚洲,日本却只是瞥了他一眼,随手指了后方的房间,“人在里面,他伤还没好,动作轻点。”
“就不给我先喝杯水?”
“随你,自己倒。”日本不再理会他,只是继续专注于手下的公文。
法兰西抱怨着:“你的态度还真是和德国佬一样差劲。”然后他就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还没喝几口,法兰西就感觉自己被呛到了,他最开始是听见铃铛的响声和一声足够响亮的踹门声,日本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他就看见了双手被铐住,神情恼怒而不甘的金发少年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看见法兰西时,美利坚也明显愣了一下。
“咳咳咳……”等到法兰西咳得舒服些了,他也打量完美利坚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了,他张口就对日本说:“你抓了两个?”
日本“哦”了一声后站起身走近美利坚,“你出来做什么?”
“你管得着……”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说我能不能管?”
美利坚不耐地“啧”了一声,看向法兰西,“你来做什么?”
“我来把英格兰带回欧洲。”法兰西耸肩,他继续问日本,“那你为什么只上报了一个?”
“这和你有关系吗?”日本反问他。
“喂你放开我!”美利坚被日本打横抱起时整个人都一惊,他不住地扑腾着,显然是不服到了极点,但又因为双手被铐住,始终无法挣脱。
日本的面色阴沉下来,“如果你再动,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对你做什么。”
“有种你就杀了我。”美利坚瞪着他,显然没当一回事。
法兰西:……啊呀,这孩子还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门被带上,法兰西听见了少年一声没压抑住的惊呼,随即安静下来。
法兰西就当自己没听见,径直朝英格兰所在的房间走去。
床上躺着的青年神情苍白,呼吸微弱,法兰西的心不可抑制地酸软下来,他想,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
将英格兰轻轻抱起,法兰西歪了歪脑袋,轻声叹息。
……这都无动于衷,看来确实是失忆了。房间里,日本思索着,他将刚刚被掐了一下腰身体就软了下去的美利坚放回床上,不顾美利坚嘴里的谩骂。左不过是一句“混蛋”,右不过是一句“你这个专独裁的邪恶政权”,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日本看着床上吵吵闹闹的少年,颇有些头疼,“省点力气吧,希望你之后也这么有精神。”
“俘虏没有逃跑的权利吗?”美利坚理直气壮地询问他。
“……有。”
“那不就行了。”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日本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手烤上的铃铛,只要稍微那么一动,铃铛就会自动报位。
“站住!法兰西会对英格兰做什么吗?”
“如果德意志不让的话,应该不会。”日本的手搭上房间的门把手。
“…他为什么会被你抓到?”美利坚嘀咕着。
“因为你在我手上。”日本笑了笑,迅速出了门把门关上,一只枕头狠狠砸到门板上,得亏日本关门及时,否则就该砸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