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边已经不再以防守为目的了,而是主动朝着匈奴人进攻,这簪子在我手上更像一把嗜血的匕首,今日,不过是出鞘之日罢了。
“保护翁主殿下!”
我转头看向声音之处,竟是张以乐带着玄甲军来了,张以乐将我的佩剑抛给我,我将簪子插回发髻之上,随后飞身接住随即拔出剑锋,剑锋明亮映照着我的眼神。
我腾空而起,用剑锋划过一道漂亮的圆弧,直逼匈奴兵的大动脉和心脏之处,渐渐的剑在我的手上越转越快,卷起几层花瓣,清香四溢,你别说,这招式也太适合我了。
张以乐握着剑与我和霍去病背靠背,我疑惑道:“以乐,你怎么来了。”
张以乐平静的说道:“练兵途中偶然遇见,却见翁主殿下和霍票姚被匈奴包围,便来了。”
“练兵?张以乐你到底是何军职?”我更加疑惑了。
张以乐神神秘秘的笑道:“婉仪莫不是以为随军医师无军职吧?”
我没理他,旋转起舞般的朝着匈奴兵攻去,随后翻手一挥,匈奴兵的血液四射。
霍去病挥剑挡下身旁想要偷袭我的匈奴兵,揽着我的腰,握住正在滴血的剑,略带戏谑的用剑锋直指匈奴兵。
我瞧了瞧霍去病那胸有成竹的模样,随后面带笑意歪头看着面前的匈奴兵:“还打吗?”
匈奴兵左顾右盼,转身就想跑,却被赵破奴带来的骑兵挡住了去路:“霍票姚,臣来迟了。”
霍去病仰手,骑兵瞬间高举弓箭紧逼匈奴兵,霍去病冷冷开口:“缴械投降者不杀,负隅妄抗者杀无赦。”
“阿病,你好帅。”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霍去病压住笑意,拿出了丝绢替我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阿婉,我竟不知你有这般好的武功。”
我浅笑着收回剑:“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不过是被那匈奴人步步紧逼罢了。”
赵破奴俯身行礼:“霍票姚,已经准备完毕。”
黑压压的匈奴兵被一串串麻绳死死捆住,霍去病扬起头,抬手,骑兵整装待发。我与霍去病也飞身上马,朝着那庄严而又宁静的行宫浩浩荡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