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男人,这么称呼合理吗?
“奇怪吗,我还是你的Alpha呢!”竺?烈非常享受这个称谓,他就是太阳的男人,不接受反驳。
“我也是Alpha。”宫旸皱着眉,没理解其中的含义。
他又不是Omega,有Alpha伴侣应该不是受到主流推崇的事情。
竺?烈沉默了,为什么偏偏反驳他的人是太阳本人啊?他的太阳在这方面直得好像一根钢筋。
“那你想怎么叫嘛!一直叫名字吗,我们是陌生人吗?你会让陌生人碰你这里吗?”
将一大坨润滑剂挤在手心里用体温融化后围绕着打圈,他嘴上不耐烦的话语和温柔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是小孩子吗?”宫旸正因为竺?烈骤然探入的手而瑟缩,听到他闹脾气一般的话之后忽然浅浅地笑了出来。
“哼!”竺?烈还真就是小孩子,实锤了。
“你真的认为我会让陌生人碰吗?”宫旸故意停顿了一秒,才用低沉的嗓音缓缓地带出了下一句话。
“烈?”
宫旸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传入竺?烈的耳中像是身体过了电一般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妈的,这也太苏了吧,再来几声他都怕自己忍不住喷出来。
虽然竺?烈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但是他还想挣扎一下。
“真的不能叫老公吗?”他不死心地问。
宫旸斜了他一眼,脸上分明写着:你觉得像话吗?
“哼呜~”某人委委屈屈地哼唧着,幻视的狗耳朵耷拉了下来。
宫旸坚定地摇头,但同时他也知道不能放任竺?烈继续耍无赖下去了,不然等一下没准他真的会被磨到没脾气,不知不觉就接受了。
“别想那个了,专注点别的吧,谁说自己快要炸了?”宫旸硬生生地转移了话题。
竺?烈果然上当了,他贴着宫旸磨蹭,瘪嘴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再不进去,真的要炸了。”
“别弄了,直接进来吧。”宫旸垂头看了一眼,低声说道。
“哈?”竺?烈感受着手指被绞死的感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先不说直接进去铁定会流血吧,这根本就进不去啊!这粗细跟他的能比吗?
“宝贝,我上次问得有些随性,现在认真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没有被虐倾向吗?”竺?烈深吸一口气,这个问题他今天非得搞清楚不可了。
“没有。”宫旸想都没想地回答。
别说现在没有,再问一百次也不会有,也不知道竺?烈为什么每次都能往这种奇怪的方向思考。
竺?烈光是看他的表情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这能怪自己吗,正经人谁没事在放松的时候催个没完?
“不是,那你是喜欢痛感?”他不信邪地继续问,誓死要得出个结论。
宫旸挑了挑眉,这话题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不喜欢。”他斩钉截铁地说着,顺便回问了一嘴:“你身边有喜欢痛觉的人?”
竺?烈身边当然没有这样的怪人,他现在身边最怪的人就是太阳!
“不喜欢痛你干嘛每次都催我快点啊?你也不想想每次你要多费劲才能把我吞下去,要是给你弄痛了,心疼的是我你知不知道?”
“呃嗬,你的手、别……”宫旸试着去推拒竺?烈的手,然而在极优性Alpha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嗯啊、我只是不希望你忍着……”他闷哼着说出心里话。
竺?烈闻言动作一顿,眉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温柔。
“傻瓜啊你!”他的话听起来凶巴巴的,语调却不是那么个事儿。
“我是喜欢跟你Z爱,Z——爱——懂不懂,不是喜欢QJ。要是不能让你舒服,我有什么资格让你陪着我?还共度发热期呢,那不是X虐待吗?!”低头吻着宫旸的眼角,竺?烈的语气十分认真。
他真心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他单方面的享受,如果宫旸完全感受不到快乐,只是为了他在忍耐的话,他会很失望,这不是他想要的。
宫旸花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件事:竺?烈并不是习惯性体贴伴侣,他只是出于对自己的照顾才每次尽心尽力地替他放松。
啊,心仿佛要融化了,这个在奇奇怪怪地方温柔得要命的男人。
然而就算宫旸再着急,他到底是个Alpha,即使再兴奋也不可能像Omega一样自己分泌□□,这是他心有不甘也依然无法做到的事情。
但至少,有办法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