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上辈子。”我笑了起来:“还记得春风楼那个花魁吗?我想邀她去西街的酒肆喝酒谈心,当时她就是用身体不舒服当的托词,结果当晚我却在知府的寿宴上看到了她来献舞,估计这辈子也本性难移。”
我刚刚说完,就见她上了领导的车,便笑着对老白说道:“今晚在迎宾楼有场宴会,人家赶着去那边的富贵局,哪有心思喝你的奶茶?”
“没办法,你太穷了。”老白撇了撇嘴:“我也想去那边的富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