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总不是什么好事,怎么不把它抹去?”老白撇了撇嘴道:“你这耍剑的不最愿意管闲事吗?这次怎么不管了?”
“人总有些年少的轻狂和长大后的遗憾,总得给他们留个念想。”我笑着说道:“虽有慧剑,心中野马,不忍斩杀。”
老白不置可否,眼珠一转,竟然跑到舞池中间和那女孩跳起舞来,两人热烈缠绵,扭得激情四射,一曲终了,老白才回到卡座,喝干了杯中的酒道:“今夜她的春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