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玄门要在泰山祭天，我和老白本来不想去，但听说道门第一舞姬杨素素也要来，还要现场跳那曲传说中的霓裳羽衣舞，老白这厮便按耐不住色心，非要拽着我去。

我被这厮拖着前去，心情颇为不爽，好不容易熬过了无聊的祭祀环节，终于等到了那霓裳羽衣舞，那杨素素薄纱蒙面，穿着一件华美无比的羽衣跳起舞来，那舞姿美妙绝伦，看得玄门众人赞叹不已，老白也看得目不转睛，不时发出啧啧的感叹声，我却意兴阑珊，转身自顾自找了个地，拿出随身带着的老白干喝了起来，冷不防过来个村姑，对我说道:“这天下闻名的霓裳羽衣，你也不看么？”

“看不出来个个数来，花里胡哨的。”我边说边喝了口酒道:“你不是也没看吗？”

“我这一乡下人，又看不懂，凑那个热闹干什么？”那村姑凑过来道:“我们乡下人，只会跳那种乡下的舞，却不懂什么霓裳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