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电话响起,却是一家新媒体的人打来的,说家里的稻米成了精,在那里作祟,请我去处理,我闻言便笑了起来,淡淡说道:“想必是你们作孽太多,连稻子都看不过去了,这活不接。”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和老白喝酒去了,几杯下肚,突然心中一动,沉声说道:“这回老人家真的走了。”
我们谁也没拿手机,只觉得现在在看那些悼念的文章是觉得恶心,便往地上倒了杯啤酒,一时间满室都是稻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