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澡堂洗澡，照例找老四搓澡，老四便边给我搓澡边讲起了他当年纵横江湖的故事，我不时回应他几句，老四便更加兴奋，直说道他大战菜刀队的往事才算罢休，好不容易搓完了澡，我这才付了钱转身离去，老白便现出身来道:“这搓澡的也太能吹了，明明就很一个澡堂里混饭的，说的自己跟江湖大哥一样，亏你这么有耐心配合他。”

“你又走眼了，这老四面带凶煞，手里面却是有人命的。”我笑着说道:“他却也是懂点玄门手段的，知道这澡堂最适合藏身，用水汽冲淡血腥气，算是个老江湖了。”

“感情这不是条池鱼，倒是条过江龙啊。”老白撇了撇嘴道:“既然你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报官举发他换些赏钱？估计怎么也有十万吧？”

“都是江湖人，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凭得干那出卖好汉的下作事，坏了自己的名声。”我摇摇头道:“反正他在这里只是避祸，又不会惹什么事，便当他是个平常搓澡的好了，不干咱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