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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定会落埋怨。”我笑着说道:“四年前她觉得当老师光荣，四年后她又觉得不如培训机构实惠，再过四年，培训机构衰落，她又会后悔没当老师，所以不管我如何告诉她，她最后一定会怪我，我又何必多言呢？”
“老师的确不如以前了。”老白撇了撇嘴道:“曾为圣职，如今不过是个行当。”
“世人逐利不重义，所以这本是理所当然。”我笑着说道:“世事如炉，人皆叹其冷暖，却少有添柴者，自古以来便是这样，刚才那姑娘不也正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