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说的,凭的把人看得那么坏。”李还真撇了撇嘴道:“我看你就是想得太多了。”
“想的太多?”我闻言便撇了撇嘴道:“那五十年前朝廷冤枉张氏女子的那件公案,他怎么不站出来仗义直言,反而要谴责灭了那府衙上下的我呢?他不过是有选择的假仗义罢了。”
说罢我自顾自的和老白喝起了小酒,李还真略一思索,也坐了下来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去了,还是和你们两个活宝在一起喝酒轻松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