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正在喝酒，李还真突然来拜访，她一见桌上空了一半的酒瓶，便皱起眉头道:“这玩意有什么好的，喝了之后癫狂失态，不成体统，上次你喝多了还拍我的屁股呢，哪有半点剑仙的模样？”

“那我拍你的屁股，你是讨厌呢？还是欢喜？”我借着酒意出言调戏道，李还真脸一红，张口便骂道:“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不当人子。”

“恰恰相反。”我笑着说道:“只有人才会说这样的话，这也是我没事喝点酒的原因，我们玄门之人，每天磨砺道心，修炼法术，慢慢的便会自以为高人一等，变得不通人情，觉得红尘中的情欲世故，都龌龊不堪，生出那轻蔑众生的心来，我喝这一杯酒，却正是为了让自己偶尔也像个俗人一样荒唐。”

“荒唐难道是好事吗？”李还真撇了撇嘴不解的问道。

“荒唐说不上是好事情，但却是人的本性。”我笑着说道:“偶尔荒唐一番，对保留人性有好处，若是只剩下道心，就不足以作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