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还真闻言一愣,恰好那姑娘捧着茶水而来,她便起身接过那茶盘,念了个法遣散了那道神念,又自己拿起扫帚扫了屋子,这才笑盈盈请我喝茶,我便笑着说道:“我又没说不行,怎么就不用这神念了?”
“你虽然没说不行,可口口声声说那神念可怜,我怎么还用得下去。”李还真撇了撇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省着有人念叨,心里不落挺。”
“这就对了。”我笑着说道:“事必躬亲,不累一念,道之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