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你除去它却是要结因果的。”老白淡淡说道:“这灯人摄取女子之前，总会问一句:‘你想永远发光吗？’，若是你答否，它自然会离去，若是你答是，它便会剥了你的皮做灯笼，抽了你的魂魄做灯芯，做成这冥灯挂在这里永远发光，所以这里的每一盏灯却都是自愿的，怨不得旁人呢。”

说完它对着阴影里的一位黑衣人摆了摆手，那黑衣人微微点了点头，手中还在扎着灯笼，并无起身之意，老白便带我回归人间道:“刚才狐狸我跟它打过招呼了，狐狸我在的地方它却不会再来了，这已经很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