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还真论道，却说到力量的表现形式，我便随口说道:“力量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没有通用的标准，比如说斩断一棵树是力量，但让种子萌发也是力量，而后者的力量看似微弱，特定情况下却能推翻山石，所以实在无法评判哪一种表现形式更高啊。”

“能推翻山石不是比斩断树木更强吗？”李还真笑着说道。

“不能这么比较。”我笑着说道:“种子的力量并不是为了推翻山石而存在的，它只是为了生长而已，要我说力量表现方式的区别，却只有直接和间接罢了。”

“这句话可不能随便说。”李还真闻言色变道:“力量表现的方式只有直接和间接，这却是血魔老祖说过的，这也就是你跟我说起，若是别人听到，怕是会以为你和血魔老祖有什么瓜葛呢。”

“我蜀山和血魔教斗了上百年了。”我笑着说道:“可血魔老祖说过的话，为什么我就不能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