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力气耗尽,盛优时疲惫地缩卷在商以光怀里。
商以光揽着人,长长松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搞完了清理。
次日中午,谭秘书来时,盛优时还没醒。
这时已进入初冬,天气有些寒冷,商以光起身,盛优时依恋地扯着他的衣角,商以光轻轻将人的手掰开,给他掖了被角。
昨晚许是累极了,这人没有再发恶梦,一直睡得很安稳。
商以光俯身,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角,起身出门。
谭秘书早已经在书房候着了。
大少爷一看就很着急,睡衣都没换就过来了。
谭秘书开门见山地说:“没有直接给他100万,给了他50万,这种人一定会再回头的,下一次再拿这个当把柄。”
商以光:“嗯,把他彻底处理干净了。”
“放心吧,小商总,这种无赖视钱如命的亡命赌徒最好对付了,就怕他不够贪!”
盛优时醒来时没看到人,四处找一直找进书房,听到他们商量对付那个人,又给了钱,忽然惶恐:“给了50万?这50万他肯定不会拿起还债,必然还会去赌,他不会善罢甘休的!”盛优时几乎要哭。
书房里两人看到他并无讶异,商以光还拉了旁边的椅子扶他坐,还给他披了个空调被。
他就这么穿着睡衣走出来了。
谭秘书说:“小时哥别急,就是要他不还债,就是等他全部赌输,到时只需向他债主送出点风声。钱都在我们身上,到时给不给,给多少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要着急的不该是我们,而是他们,等他们狗咬狗吧。”
盛优时抽了抽鼻子看着谭秘书,后者诡秘一笑:“到时有好戏看了。”
盛优时看着他这么自信的表情一时有些愣住了,他想到了很坏的地方。
谭秘书忽然长长叹了一声:“唉!”
盛优时被他吓了一跳,刚要问。
只见谭秘书摇头说:“现在想想50万还是少了!应该直接就给100万的,就担心他们不够眼红,事情闹得不够大!”
这时谭秘书手机响了,他低头查看,忽然笑了,扬了扬手机:“刚领了钱立刻一群小弟凑上去,这就已经打了一小架了!接下来坐等他输钱吧。”
盛优时愣愣的问个句蠢话:“那他不输呢?”
谭秘书笑着拍他肩膀,被商以光瞪了一眼,悻悻地收回手:“你在说什么呢小老弟?赌徒怎么可能不输?你从小生活在那种环境,你见他赢过?我想下一次见他,他一定会说一开始明明是赢的!”
盛优时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输但每一次都说一开始都是赢的,再多一点本钱,一定赢回来。
对很多清醒的人来说,赌是一次刻骨的教训,那个过程全无理智,越输越要赌,赌后发现辛辛苦苦的钱没了,痛定思痛。
但是赌徒不同,他一生都是这个过程。
谭秘书:“两位,坐等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