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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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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贺也不反驳,放在桌子上的手也始终没有动弹。

季远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久了,只觉得周围的光线都暗下来,他微微仰起头,看到白长贺依然坐在自己的对面,手里捧着一卷书,一只手执着酒杯慢慢饮酒,一点醉意也没有。

季远这菜发现,自己手刚才放在的地方空空如也。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长贺的手早就离开。

好可惜。

还想装醉多摸几下的。

不过现在光线这么暗,他看书看的见吗?

季远揉着眼睛坐起来,装作自己刚刚清醒——其实也不用装作,他就是刚刚清醒。在他旁边原来是坐着仪忘言的,此时已经不知去向。

此刻外面竟已天黑,长窗外一片漆黑,只有海风与海浪的声音传过来。

船舱里也光线极暗,只点了几盏油灯,大概是油灯的油质不好,灯光也不甚明亮,但是,就这不甚明亮的灯火读书的读书人,侧脸却是极好看的。

似乎是察觉了季远的视线,白长贺转头看向他:“季公子,醒了啊。”

季远刚醒的时候,不喜与人说话,这话要是别人来说,他懒得应付,但是现在——“嗯,我喝醉了……现在竟然已是晚上了。”

白长贺一笑:“季公子要是再不醒来,我可要将季兄放到床上去了。”

啊,这!

确定不是在撩吗!

季远对上白长贺的视线,清澈,且愚蠢!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毕竟对方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出于好心只能把自己往自己的床上放,更何况这里还是个大通铺,大家都是挨着睡的。

哎,就,挺失望的。

季远就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白长贺:“这灯火不甚明亮,仔细眼睛。”

白长贺放下书卷,笑容温暖:“多谢季公子,我看书无妨的。”

季远一笑,随口问道:“虽是酒吃了一日,但晚饭不吃吗?”

白长贺起身:“正等季公子醒来一起去呢。”

季远腾的一下站起来,迅速往白长贺身边贴:“走走走,我们去吃饭!”

白长贺下意识地想要退后,但是季远跟个影子一样,贴着他站,他也只好就这样站着:“刚才季公子拿了不少酒,这次的由我来做东。”

季远高兴:“好啊。”但是一想到那个坏人气氛的仪忘言,忍不住问,“那位……仪忘言去哪里了?他也去吃饭了吗?”

白长贺与季远一前一后走出房间,走到了甲板上,此时海风轻拂,甲板上寥寥几人,渔火幽暗,抬头却可见满天星斗。

白长贺刚想说话,一个娇媚的声音却插入两人的对话之中。

“两位小郎君,长夜漫漫,我家主人邀请二位一起上楼饮酒。”

女人的声音娇媚百转,让男人一听就觉得骨头都酥了。

但季远不是。季远虽是男人,但分场合,平时可以是,现在可以不是。

他阴测测转过头,只见一年轻女子衣着锦服,容貌艳丽,只是倚靠在扶栏上便已是娇柔无比,媚骨天成。

哪来的野鸡,竟然要打扰二人世界!

季远刚要将人骂走,却见旁边的白长贺也转身看向那名女子,微微讶异,随即作揖:“是锦姑娘啊。”

那女子点头还礼:“我之前就在寻公子,未在甲板上看见,还以为公子不与我们坐一班渡船,我这心下甚是失落呢。”

那女子言笑晏晏走近白长贺,视线转移到季远的身上,眼中微有惊诧,只是一闪而逝,加上甲板上光线昏暗,无人能见。

白长贺有些不好意思:“今日得遇季公子,之前一直在房内饮酒……现在我们二人正要去吃些东西。”

被称为锦姑娘的年轻女子掩嘴娇笑:“之前在落凤城遇到白公子的时候,倒不知道白公子是这样的好酒之人,若是那时得知,我家公子定是要送白公子几坛好酒的。”

季远一听两人这事要唠嗑唠起来了,连忙插话道:“呃,白兄……”他装作不胜酒力,站久了晕眩,往后退了半步。

白长贺连忙伸手在季远背后一挡,怕他摔倒,但是在别人眼中就像白长贺将季远揽入怀中。

白长贺毫无所觉,轻笑道:“季兄这是醉了,还是吃些东西睡上一觉。”随即转头对锦姑娘道:“感谢魏公子与锦姑娘的好意,只是我这位朋友有些醉了,我陪他去吃些东西。”

说着,白长贺便要作别。

锦姑娘看了季远一眼,对白长贺一笑道:“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渡船上怕是已经没有热食了,我家公子已在楼上备下吃食,今晚皓月当空,月朗清风,若不饮酒,闲谈一番也是风雅。请吧。”

对方既然这么说,那只好……

白长贺转头看向季远。

季远揪心,白长贺怎么就要去陪别的朋友了呢!不过这家伙怎么到处都有朋友,都想请他喝酒吃饭呢!人缘太好也不行啊……

季远看向那位锦姑娘,虽然那女人一脸娇媚之气,但动作举止并未逾矩,只是言语上有些轻浮,不知道她家公子是怎么样的,都说仆随主人,怕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白长贺柔声问道:“季公子可要同去?”

他顿了顿道:“若是季公子不想去,我先送季公子回房休息。”

季远还没有回答,旁边的锦姑娘一笑:“白公子啊,这季公子又非女子,断不会如此娇气的,若不然就让婢子送季公子回房。”

马德!

季远抓住白长贺的袖子,可怜兮兮:“可否带我同去?”

白长贺笑着点头:“魏公子不是小气之人,你若想起,我们便一同前去。”他说着转头看向锦姑娘,“劳烦带路。”

锦姑娘看着季远笑了一下:“请随我来。”

既然是有如此娇媚婢女的公子,必然是有钱的,住的肯定是三楼的雅致客房。没想到是渡船上的天字一号房,带一个大露台。

此刻月光明亮落于敞台之上,四周皆有婢女站立,一名公子正坐在桌前对着月色饮酒,旁边还有另一名布菜的美艳婢女。

季远一看便是皱眉,不是,兄弟,这船就住一天,你要这么精致吗。

他堂堂一个清明宗的长老都没有这么多人伺候的!

怪不得都说山上清苦,怪不得那么多人在修行一路上有所精进以后,都跑回山下世俗王朝里去做供奉了,要说享受,那还得是烟火人间啊。

那人转头对他们一笑,随即起身过来拉白长贺:“白公子,我想着你应该差不多该来做渡船了,就让锦姑姑多出去看看,没想到这等到半夜,你终于出来了。”

这个人将白长贺拉到桌边坐下,季远立刻贴着白长贺坐在旁边。

那人怔了怔,困惑地看向白长贺:“这位公子……?”

白长贺又将季远介绍了一遍,在说到名字的时候,季远忽然出声打断:“大厉季有德。”

名字非常有品德。

白长贺困惑看向季远,季远一笑,白长贺便不再追问了。江湖规矩,看破不说破。

那位公子也自报姓名:“大厉景阳城魏家,魏圣继。”

景阳城的四大家中排行第三的魏家,天下人皆知,他既然自报姓名的时候报了“魏家”,那就是景阳城魏大家了。

只是,圣继?不会是“为往圣继绝学”的那个圣继吧?要不要这么大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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