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闲来无事,一想自己之前大酱卖不出去,不如送给各个门派掌门,还能走动走动促进一下关系。
迎来送往的事情当然是大师兄去做,郝盟带着大酱离开,叶四娘因为没有给他生孩子愧疚,找姜玉郎帮忙要做一个可心的生日礼物。
惊喜是要藏着的,两个人偷偷摸摸的举动引得赵德柱的注意,甚至赵德柱带着小柔都有个带颜色的猜想。
姜玉郎!你小子!
赵德柱比当初发现小柔对姜玉郎有意思还生气。
朝三暮四的姜色狼,还什么名门之后,正人君子,不还是干这种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事。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他现在竟然趁着大师兄离开来这么一出。
赵德柱又愤怒又失望,势必要退去套套话,把事情说明白。
“师弟啊,我看你天天体力消化这么大还练剑,我怕你体力吃不消啊。”赵德柱一开口,姜玉郎就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放心吧师兄,我打小体力就好,不知道什么叫累。”玉郎将剑收回,看看他手上的伤,皮糙肉厚好得还挺快的。
赵德柱听他这么说更气得不行,但还是要把事情办完,演下去,将两粒黑豆放在玉郎掌心。
玉郎的手刚练完剑,还是热的,手心间布满的潮汗。
“二师兄,你这是嘲笑我啊?”姜玉郎外头看他,发现这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回旋镖永远等打在他身上,“我身体挺好的,吃他干什么。”
况且现在暂时也用不到啊。
姜玉郎看他,不由自主地想。
最终赵德柱还是把话题引到叶四娘嫂子身上,姜玉郎看他明明在意又别扭的小模样,故意说得模棱两可,让他保密。
赵德柱差点被气吐血。
恨他朝三暮四,玩弄感情,也恨自己蠢,竟然还真信来的他的话,信他是真的跟自己有感情,甚至自己还颇有思夺,乃至忧愁无比。
忍无可忍,赵德柱决定跟小柔揭穿姜色狼的嘴脸,没承想真相和自己想的根本不一样,完全大乌龙。叶四娘给大师兄送刀,人家夫妻俩和好,他里外不是人,找到机会赶紧跑。
一直跑到房间插上门,才松口气,结果冷静下来转身一看,始作俑者正在炕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你看什么看,从头到尾都没安好心,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德柱紧张地喝一大碗水。
“二师兄,你吃醋了。”
玉郎抱着手,打量着他的脸,肯定地说。
“吃醋,哈哈哈哈,吃个屁醋,我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能吃醋?”赵德柱心虚上炕铺床,一脚踹在姜玉郎后背,“别在这杵着,回你自己屋里去。”
姜玉郎被踹,踉踉跄跄地站在地上,回头看炕上横眉瞪眼的家伙,“小师妹说,你最后的遗言是让我别等了,真的假的?你反悔了?”
“不是我反悔,姜玉郎,你自己应该明白,你有你的血海深仇要报,早晚要走,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草莽,我能怎么的?反正之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还是我的小师弟,我也还是你的二师兄,完了。”赵德柱把被褥铺好,开始解外面的衣服,躺下准备睡觉。
“二师兄,你说得也对。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为没有结果的事情纠结。况且我以后要做的事情生死一线,保不准哪天就死在荒郊野岭郊,野狗啃食,还是不拖累你。你的话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分寸,不会让你忧心的。”姜玉郎站在空地前,心里高兴于二师兄已经开始为两人以后考虑,也难过他所说之事的合理。
原本玉郎是有意不去想这些的,他之前的日子过得太苦太过无望,遇到一点甜就想抓在手心。二师兄的话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