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生,后生的,没听过。”李笑阗却并不买账,“我自医我的,不需要跟什么人知会。”
而后他道:“要知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我还真不用巴巴跑过来。”
听他言下之意居然立马要走,纪彤只得换了个思路,一指不远处的李兰溪,道:“前辈,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他近来不时头痛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落洞术的后遗症?可惜那秘籍已经烧毁了,不知您能否联络当日的那位黑衣女子,我需要她来帮忙找到落花洞派的人,或许能救他。”
李笑阗闻言,一拍桌子,愤然道:“我一早就说过,那秘籍如此珍贵,怎可付之一炬,你就是不听,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而后他似乎十分后悔,狠狠哼了一声,“我那朋友家中有事,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纪彤也猜到他会出言搪塞,但是眼下却是真假难断。
此时却没成想一道女声响起——
“你当然希望再也不用见到我了。那样就没人拆穿你的阴谋了!”
众人抬头一望,门口站着两人,正是那黑衣女子和在一旁搀扶她而来的何必。
“你?怎么会在此处?”李笑阗显然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见到这位老朋友。
黑衣女子甩开何必的手,跨过门槛,慢慢走了进来,她身体初愈,走了这一路已经有些气喘,却还是坚持说道:“怎么看到我心虚了?当日若是你手再黑些,我应该已经去见阎王了。”
李笑阗闻言眼睛顿时睁大,却转头看了看纪彤等人,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立刻道:“你是相信了她的话,才诓我来的?她这是在诬陷我!”
纪彤其实没想要这么快让二人见面,眼下却已是开工没有回头箭,只得道:“前辈,稍安勿躁,我们也是偶然救了这位姑娘。那依前辈之前所说的,最后一次见这位姑娘是在何时?你们本是朋友,又为何会突然反目呢?”
李笑阗此时却呵呵笑了一阵子,道:“看来好人还是不能做啊。”
“你们怀疑我,正是中了她的奸计。她如此挑拨离间,正是为了要害你们。”
李兰溪道:“此话何解?当日她不是还帮忙为我解术么?”
李笑阗抬眼看他,眼睛微眯,嘴角翘起,却是个讽刺的笑容。
“因为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你就是傅星芸的儿子。”
“她当日被被逐出落洞派,就是多亏了傅星芸,你说她恨不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