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拉开柜子,抓住助眠的药物生咽下去。逐渐平息的状况让他不安的心开始平稳。眼皮因为药物的作用下轻微盍上,他揉着纯白的枕头,无力得汗留在了枕头上,就这么枕着枕头昏睡过去。
关禁闭对于景映彦来说简直家常便饭。早晨起来,他第一秒就是哑着嗓子去拉门,结果可想而知,失败了。门牢固似钢铁。
景眏彦颓废得扑会床上。单调的欧式家具,棕白配色占据整栋楼。白花花的天花板反光的白光映照在他脸上,手指旋扭着皱巴巴的床单。
无力感追踪迷失的他。
景眏彦从床上爬起赤脚走至落地窗上,楼下的大厦一览无余。他趴在落地窗上,隔着透明的玻璃,俯瞰着一切,眼中的神情落寞,像一只被关在金丝笼中的鸟。
对自由的向往愈发猛烈。
此刻的现象让他抓狂得抓着玻璃,脑海中对于自由的突破限制的自己格外向往。
他的眼神从黯淡无光到焕发异彩只经过了这一过程,惊喜染上眉毛。
心里暗暗得想。
他即将要跑出去了。
景眏彦做好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得跑回床边,跪趴在地上,睡衣下摆无情得拖在地上。
景建德做好决心要饿死他了。
通常保洁阿姨会在早上八点钟来到房间打扫,可现在已经过了八点逼近十点。
房间的地板上有一层薄灰擦在他身上,床底半米高,景眏彦趴在地板上匍匐前进,停在床中央的木板下。
手指在木板底部用力抠动,红木床底板被他扣开一截隐秘的盒状大小。
他吃了一层灰,呸呸了两下。
拿下来的是他之前特意找来师傅裁剪下来的可以安放手机的大小。
掏出年代已久一年没用蒙了一层床底灰的手机。景眏彦钻出来的时候一溜烟得跑进厕所,生怕有人在他最不设防的时刻打开门。
手机开机震动了两下,景眏彦眼疾手快得关掉声音调成静音。
他不敢贸然得打开wx,因为另外一部手机会显示在其他设备登录。
尽管可能景建德不注意去看,景眏彦依旧心惊胆战。
手机拿回来的那一刻他先下载了微博,用□□号登陆了他的小号微博。
“傻b是F栖”
这个号因为这个名字被喷了好多次。
景眏彦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对着关于傅栖的微博视频下面贴脸开大。
他的手停留在微博主页上,用着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形式对着傅栖微博下面评论“救救我,火锅侠,小猫哥。”
发完消息景眏彦认真洗漱,当他拿起手机的时候,他不禁感叹顶流粉丝的战斗力度。
很快他的评论被回到了几百条,私信99加。
景眏彦惊讶得抬眉,他很讨厌别人骂他,不过,披着马甲的不算。
景映彦藏好手机后,百无聊赖得侧躺在床上,双手一致得伸展。眉眼低垂着,其实他知道不管怎么样傅栖是不会看到那条评论的。假设如果看到了应该也是疑惑他的名称。
不会有任何的……感觉,毕竟对方亲口承认对他毫无感觉,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吻得再干柴烈火不过是雪中迟来的炭火罢了。
男人嘛,他懂。
思想通透,他依旧深深叹气。衣摆被撩起一部分露在外头,景映彦的发丝集中得耷拉在额前。
又是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确实没有反抗的本领呢,他好像没有什么资本可以反抗,没有退路所以步步退,步步错,缝缝补补。
景映彦大字型张开双臂,仰躺着。
发出感慨:"真想成为有人爱,有人宠的米虫啊。"
昏昏沉沉一天又一天,在第二天早餐,他的房间门被打开。他饿了一天一夜,晕头转向得直起身子,无力得向一边倒去。重影的影子出现,景映彦的眼睛恍惚费劲得睁开,他的眼中映照的是为了权利不断攀升的景建德。
景建德居高临下得注视着他,一根固定用着拐杖用力得杵着地上,铿锵有力。
景映彦用着迷糊的大脑思考,他一岁时候,景建德二十六岁,现在他二十岁,对方也就四十六罢了,怎么就老到杵着拐杖了,莫非是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爷惩罚让即将瘫痪。
想着他勾起嘴角,朦胧的眼眸回望着对方深沉的眼神。景建德冷哼一声,招呼一声,外头的人就端着饭进来了。
饥肠辘辘的景映彦看到饭两眼放空,视线随着食物瞟转。
他双脚脱离得走下来,双手悬在半空想要接过托盘。
对方看到他的前进,后退一步。
景映彦这才扭过脑袋,景建德瞧着他那不值钱的样子,更是烦躁得压下唇角。他似乎不屑于和景映彦相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