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钟摆了摆手:“我没事,刚刚山下发生了什么?”
时双表示自己错过了灾难的前半场,九恭叹口气,一五一十地把全过程讲了一遍。
“长发的束发男子?果然是他。”时应钟道,“刚刚我跟你们舅舅上山祭祖,遇到了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就差点就杀了你们舅舅,后来估计是打偏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脖子割了个口子,流了一叶子的血啊!再往后你们舅舅就没醒过了,嘿!那个该死的使了手段,我迈不出祠堂的大门,信号也没有,看着山底下又是火光又是大雪的,直到你们上山找我,我才知道能出去了……唉!这是造了什么孽!”
现在时台卿的存在,家里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时应钟打开手机,从一出祠堂门开始,他的手机就跟装了震动装置似的,一直震个不停,发短信的打电话的打视频的,什么都有!
时应钟手指用力点击屏幕,挂断了署名“时尧”的电话,“真麻烦,回头还得再给他们挨个打过去。咱们现在有信息差,尤其是时双和陶溪,”时应钟指头点了点两人,“你们两个家伙知道的究竟得有多少,给我说说,现在你们已有的信息都能作出什么判断。”
陶溪道:“没有时台卿我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哦?”时应钟道,“你在这之前见过那个人?”
“爷爷那个人叫时吟珑,是咱们……”时双看了一眼时应钟的脸色,“是咱们正儿八经的老祖宗。”
“我见过,在警局门口,要不是有神仙……只差一点就被时吟珑杀了。”陶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告诉了时应钟,“我回来之前刚刚给他办完身份证,神仙突然跟我说回家之后要保护好时双,这是为什么?”
“唉,您在后山是不知道啊,时吟珑那孙子在后山大肆搞破坏,就是为了把时双翻出来,”程山捶胸顿足的,“时双,你最近惹了什么人吗?”
时双冤枉极了,“我哪有啊,见都没见过他,在卿元阁里学了一寒假的晷文,连出门的功夫都没有,陶溪还出门逛了一圈古灵山呢。”
时应钟长出一口气,:“……那么他真是我们家的恩人,我明白了,那么晷文又是什么?古灵山,这又是什么?陶溪,你跟着神仙多了不少秘密啊。”
九恭白樱浅白樱眠程山外加时应钟,四双眼睛齐刷刷地扫向陶溪,一声不吭,非得要陶溪给个说法。
“古灵山嘛……这个是我死活赖着神仙带我去的,”陶溪右手打了个响指,“古灵山是因为禁术不稳定,从而时空混乱中再度现世的上古山脉,里面奇珍异兽数不胜数,至于晷文,明天卿元阁早上见,神仙应该准备好了亲自讲解。”
陶溪还记着他来到家里的第一晚就烧了个一天一夜,“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时间水土不服吗。”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在念叨什么?”时双听见了,凑到陶溪跟前小声问道。
“我就是想说……希望他明天醒得过来。”陶溪看了眼楼上,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