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津珲顿了顿,“事急从权,我也不隐瞒了,那次下墓我并非一无所获,顺手拿了一块玉,价值几十万,被我藏在xx银行的保险柜,保险柜号xxxx,密码是xxxxx,你可以拿走找专家确认。”
“你小子,有个性。”
“这不是着急吗,离拆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虎津珲一走,三叔就召集了光头在内的五个核心人物来开会。
“老炮,你联系二丫头,让她給老狗掌掌眼,如果真是汉墓,咱这次可是净赚一个亿。”
光头男眼神中透过一丝狠厉,价值两千万的“黄金”也是真的,只不过那是从某个红十字会中层领导墓地淘来的,xx班克制造,经过老狗的分析,全踏马是铁的,三叔差点将那孙子的骨头架子拿出来鞭尸。
“班克和红狮子会都踏马不是个东西,我小时候还捐过钱呢。”
“不是才两块钱?”
“两块钱怎么了,好几包辣条,妈了个巴子,便宜了这群蛀虫。”
只花了一天功夫,三叔就得到了外面的反馈:拆迁是真,汉玉也真,确认是随葬品,价值七八十万。
“这小子挺上道,留他一条命。”
原本,三叔是没打算留活口的。
两千万的假金砖,换谁都会急眼。
“便宜他了。”光头男有点遗憾地喟叹一声。
两天后,三叔出了监狱,带着手下,直扑红枫镇。
大约十五天左右,光头男明显有点急眼,因为三叔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炮哥,三叔会不会跑路了?”
“瞎扯!他是我姐夫,你堂叔,再说,这才几个钱,值得跑路?”
“对对对,是我狭隘了。”
不出半个小时,有个小胖子屁颠屁颠地滚过来。
“不好了,出大事了。”
“六娃,三叔平常怎么说来着,每逢大事有静气,你还学不会?”
“可是,三叔死了,还有二丫他们。”
“你踏马再说一遍?!”光头男瞬间淡定不了一点,抓起六娃的身子就使劲摇晃。
“新闻上都播了,三叔他们死在了墓下面,被机关杀死的。”
“那座汉墓的机关还能用?”古代的机关比较粗糙,难不住现代人的智慧,况时间一长,早就没了功效。
“才不是汉代的机关,而是现代仿品,这个陈二狗是个搞仿汉代古董的手艺人,墓地下面都是他几十年的作品。”
“他没事造个汉墓在自家床下面,毛病吧?”光头男觉得不可思议,“不对啊,老狗不是确认过是真货?”
“只有那个是真的。”
“陈二狗、虎津珲,等老子出去,弄死他们。”
“炮哥,那个汉墓是陈二狗的,他死了快两年了。”
光头男怒从心头起,恶狠狠地说道,“老子玩了一辈子鹰,被鹰啄瞎了眼,玛德,为了两千万,他还真敢做。”
“炮哥,他不是为了钱。”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们与他无冤无仇。”
小胖子顿了顿,“我们确实与他无冤无仇,但三叔不是。三叔奸杀的那个女人是他前女友。”
“为了前女友,设局害我们,好得很!”光头男咬牙切齿道,“待会儿望风的时候,堵住他。”
小胖子摇摇头,“他出狱了,告她□□的女人反悔了,还给出了证据,炮哥,这孙子是有备而来。”
“等老子出去—。”
刚说完,后方走来四五个狱警。
“炮哥,替三叔干脏活最多的就是你,他搜集了许多证据 ,你这辈子怕是出不去了。”
“你小子手里藏着什么东西?”
狱警们二话不说就将光头男拷上。
“老炮,典狱长有事找你。”
小胖子支支吾吾地说道,“对不起炮哥,我转做污点证人了。”
光头男气得浑身发抖,“老子可是你四姐夫。”
小胖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别说你是四姐夫,四姐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