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绮挨着他坐下：“她月中就要回学校了，舍不得她爹地，要再培养下感情。”

“他们父女感情倒好。”他似乎是有些累了，说完这句就闭眼假寐。

“会议不顺利？”

“没什么顺不顺利的，问题总要解决。”王瑞恩不愿多谈，转而道：“我还没吃晚饭，一起吃个宵夜再送你回家?”

若绮看了看手表，9点了。年龄上去后她是很注重保养的，颜值重要，身体更重要，然而她还是点了点头：“找家港式茶点，清淡点。”

黑暗中王瑞恩扯了下嘴角。

隔天若绮睡到日上三竿，这么多年她睡眠上有个好习惯，每天都能雷打不动睡足9小时。洗漱完毕拿起手机，女儿一连发来好几条微信：“妈妈，你是去和王伯伯约会的吗？”

“妈妈，你和王伯伯昨天吃饭被狗仔拍到了！还上了热搜！”

若绮打开她发过来的链接，视频里是昨天她和王瑞恩吃饭以及一起去停车场的照片。娱记大言不惭地写道：“用餐后，两人前往方若绮位于滨江大道旁的豪宅，共度良宵。”

若绮翻了个白眼，什么鬼？明明是各回各家。

十点多若绮坐在全球影业33层王瑞恩的办公室里。白天的黄浦江灰扑扑的，远不如夜晚来的旖旎多情。

她手上飞快地“唰唰”翻阅着文件，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笔，干脆利落地在乙方那栏签了字。

旁边王瑞恩提醒她，你倒是看看清楚再签啊，白纸黑字，落子无悔。

若绮签完字，合上笔帽不甚在意地挥挥手：“小钱，小钱。何况我们都合作那么多年了。”

王瑞恩心道果然阔太做派，然而也只能心里想想，嘴上揶揄：“早知道你签字那么爽快利落，连个会都不开，我应该直接发邮件给你，省得你特地飞一趟过来。”

若绮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落地玻璃窗外的江景伸了个懒腰：“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找个借口回上海呢。”

王瑞恩挑眉：“不多陪陪女儿？”

若绮不作声，过了会儿才道：“留在台湾她要替我过生日的。”

这下换王瑞恩沉默了。

方若绮不喜欢过生日。

他看了下时间，很适时地打破了这点沉默：“一起吃个中饭？”

若绮跟着他一道去了隔壁的柏悦。

吃饭的时候王瑞恩问她明晚有没有空，一道去看个音乐剧？

若绮道不去，回家太晚了，影响美容觉。

隔天却还是很准时地出现在上海文化广场。

附近不好停车，王瑞恩让司机散场后来接他们。等散场出来，两人刚走到外面的露天广场，却见箫依莉挽着黎华施施然从另一道门里也走了出来。见了他们，很是惊喜地拽着黎华的胳膊快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