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在年轻的时候体会到消费降级,除非TA往后看的时候”,我听见她故作深沉的语调,“当然了,品味也是”。
我抱着笔记本爬上了床,软软硬硬的弹簧床垫会把我往上弹起来,再落下去。完成了这一过程,我才能算是真正的上床。
这是生活的仪式感,虽然我的生活对我并没有这种仪式感。没关系,生活会给我一种该死感。
我和笔记本往上弹了弹。不知道为什么我可爱的床垫最近有点咯人。
司九一针见血“因为你天天在上面当蹦蹦床给海绵弄薄了呗”。
呵,我能不知道?“大姐,祖宗,您是真…“她的声音小了些。
她不说话了,她安静了,她不知道如何形容我,我明明天直善良,乖巧
可爱……
算了,我安静了,我编不下去了.我“自知者明”。
她笑了,与她的上句话语气相反,越来越放肆,笑声越来走大。
好了,吵到我的眼睛了,把司九贬入冷宫吧。我心里想着。本来那破弹簧硌着就烦。
她慌了,司九那稳的感觉跟那八九十老太太似的司九慌了,谁懂啊,她慌了。
因为我不理她,她慌了。
好了,我心里爽飞了。”
她怕我生气,这个认知让我开心。
她爱我。我原谅她。
她爱我。
我突然为我前几天对她的冷落感到抱歉,但是我又觉得我给她的“补偿”让她蹬鼻子上脸。
我好像有点后悔了。
好吧,我要认真听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是国粹了,好听老少皆宜,唱腔优美,落落大方。
喜欢京剧,喜欢司九,喜欢我。
我听完一场折子戏,再叹戏曲式微,感谢司九,也感谢那些传承人。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但愿下学期不会继续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冷暴力”。
还好,我还有司九。
我好像不爱她,我不想骗自己。
她或许也知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