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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眸看向晏南丘。
“晏哥哥也来了。”
都是近侍,也没什么外人。晏南丘便没顾上那些虚礼,快步上前越过萧景琛,道:“今日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妥?”
萧景凌孱弱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很是开心地道:
“看到晏哥哥好好的,我这心里比吃了蜜还开心,哪里还会有哪些不妥的呢?”
看他这么虚弱却还强撑着哄她开心的模样,晏南丘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正要说些什么,萧景琛却挡在了她身前。
“胸口上被捅了一个窟窿还笑得这么开心,当心恶化成肺痨。”
说着,却是自然而然地拿起了他露在床边的手,把起了脉。
萧景琛不是专业的大夫,只能把出人的脉象是强劲还是虚弱。待发现萧景凌脉象平稳只是有些虚之后,放下了手。
而萧景凌则捏着他被把过脉的那只腕子使劲地搓着,好似被什么不洁之人碰了似的。
平心而论他不讨厌萧景琛,甚至也为梦中他所做的那些丰功伟绩暗赞不已。
梦中,晏南丘死后,萧景琛改年号为“兴业”。
兴业五年,萧景琛御驾亲征。先是一举收拢陇西各部落,后又让东夷各小国成为其附属国。
他在位三十年间,南征北战,一举让大梁版图扩大了一倍多,若不是最后薨于一场恶疾,恐怕连大齐国国都都要并入进去。
若说他只是个会打仗的皇帝就罢了,偏偏他征战的这些年,百姓安居乐业。他也晓得连年征战劳民伤财,便战几年,休几年。如此往复,让大梁一举成为当代最强大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