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6月)107。”齐闵平静地念出,他想都不敢想的分数。
他以往的水平,就是60-70分之间徘徊。
他考场上,当时脑中一团浆糊,思考不出。
“六哥,客观题,我有把握的选项没几个,就随便涂好。”
齐闵回忆当时考场。
“主观题,靠初中的一点语感,然后写作部分再写的整齐一点,我都不知道我写了什么。”
六哥:…
齐妈:…
齐爸:…
六哥叹了口气,“还好你当时脑袋里,一团浆糊。”
齐闵:…
“要是靠你自己的坚定选择,说不定,还选不到这么多对的!”
六哥拍了两下齐闵后背。
“齐闵,你就是天生做艺人的料!”
是么?
齐闵心中叩拜感念——感谢天爷爷!感谢天爷爷!在这么重要的考试上,拉他一把!
六哥手指关节擦了下鼻子,“我看看那些前段时间,泼脏水的狗屁营销号,还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对家经纪人,到时候怎么说?!”
六哥十分欣慰,“齐闵,你的艺考成绩本来就排名靠前!”
“这文化成绩,我估摸着——在同考生里,应该不算很差。”
艺考生的总成绩,是两项加权得分。
“等好信吧!”六哥扬眉吐气。
六哥欲抬脚往公司,在门口,突然想起一事。
转过身。
“咋了?六哥。”
“没事,我就是想起来。”六哥打开手机存图相册,“这些照片,是你带着专门的摄影师,去街拍的么?”
“不是啊。”齐闵滑动那些,这段日子去麦语店内,挑花、等花、抱花出门,的众多照片。
要是只有一天的物料,那还好说,是巧合。
他出去了多少天,就有多少天的物料。
众多照片,还统一保持高质量水准,基本无废片流出。
他前阵子也刷到了。
刷到后,也疑惑。
疑惑过后就是焦虑,有人关注他,还拍这么多高质量图,导致他天天出门前,都要想——这套衣服前几天有没有利用过?
别频繁出现同一个服饰,让对家、黑心营销有由头说天天只穿一件。
六哥:“这些图,也不像是想黑你的人拍的。”
“毕竟,以前专门请摄影棚的专业摄影师,都拍的不如这些。”
无论是阴天、雨天、晴天、多云天,还是白色衣服、暗色衣服、彩色衣服,每一张,都把齐闵本身,与外界环境,拍的非常和谐、有格调。
尤其齐闵现在还是长身体时期,虽然高,但一丝青涩的羸弱感,造就了很独特的气质。
甚至前段时间,几张图片小火,#羸弱少年#青涩少年#少年感,几个词条,外界自发把齐闵加进去带动起来。
“我也奇怪。”齐闵甚至有些挫败感,“六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天生对镜头位置敏感。”
“无论是公开镜头,还是隐蔽镜头。我总能心中突然一清明——感受到,并注意到具体位置。”
“然而。”齐闵回忆,“无论是,在我知道这些图片流传出来,之前,还是之后,我都不能找出,拍我抱花的镜头,到底来自哪里。”
“欸,你说——这该不是有人在摩天大楼的天台,用狙击镜一般的镜头,拍的吧?”六哥开玩笑。
齐闵白了他经纪人一眼。
“怎么可能?从摩天大楼天台,那拍摄角度就不对。”
“网上这些图片,大部分是我的正面照,侧脸有时也有。就连前景、背景都处理的很好。”
“拍了我,又不黑我,又不问我索要财物,还没有统一的流出来源。”
六哥想起来要回公司,“别想了,没因为这件事出现负面新闻前,就先不用管了。”
“看着对方没恶意。”
“说不定是你粉丝呢!”
“不过得注意啊——爱豆这行,也要提防私生粉,不能私联知道吧,有异常先找六哥啊!”
齐闵点点头,听着六哥教诲。送六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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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德里直达沪城。
第二天,花献宜去了麦语店里。
阁楼办公室,麦语负责人把报表交给江总后,便推门退出了。
江麦摇着头,“boss,今年麦语七月前半月,在已经除去派遣三名花艺师游学的总费用,之后。与同期相比,净利甚至还增长了35%!”
同期,是去年的七月前半月。
那时候,也是行业淡季。
一般来说,行业淡季,变化起伏不大。
花献宜:“增长35%,是因为基数值本身偏小,所以你看着多。”
淡季,从全年范围看,盈利数值是最小的。
“要是看环比,那个百分比符号前面的数字,就不会那么惊讶了。”花献宜补充。
江麦把报表放他boss桌前,“是,环比肯定是负值。”
继续,“这不在感叹今年淡季,麦语店内盈利颇好嘛。”
“基地那边、花拍市场那边,同期相比就持稳些。”
“可能是爱豆的出圈图,带动了同城对麦语花束的知名度。花艺师有时候会接到,说要【齐闵】同款花束的单子。”
花献宜推开阁楼办公室的门,边对江麦说,“刚才查看网络上的一百多张爱豆图,我现在能记住他的样貌。”
“刚好今日来店里看报表。下楼,看看能不能遇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