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当成玩具,但是后续祁临的感受却有些奇怪。
她被太宰安置在一栋挺大的宅子里住着,外面有人看守不让她出门,在屋子内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她的吃穿用度则都是太宰安排的。
很难说这里到底是不是太宰的家,因为太宰行踪不定。
有时碰到太宰回来,太宰也只是过来摸摸她的头,偶尔对她手上做的事说出一些欠揍的评价,然后就没了。
就比如现在这样。
感觉到手放在了她的脑袋上,祁临从游戏机中抬头。
祁临没忍住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呢?”
他们认识的第二天祁临就偷溜出去找了警察局,从警察口中得知并没有接到关于她的报案信息,也没有搜查到档案,随后她发现太宰就在警察局门口等她。
那天在下雨,阴云密布光线昏暗,太宰还是那个黑西装打扮,旁边的人替他打着一把黑伞,他抬头似乎在观察落下的雨滴。
察觉到祁临的视线后,太宰勾起嘴角对她笑,还抬手对她比了个问好的手势。
身为mafia居然就光明正大地停在警察局门口,真是嚣张至极。
祁临出去后,太宰问她:“查到线索了吗?”
祁临:“没有。”
太宰:“好巧哦,我也没查到。就算问当初把你安排过来的人,也没有什么有效线索,就像你就是突然出现就是专门为了送给我的那样……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祁临:“什么都没查到才更可疑,比起大自然的馈赠,你不是更该怀疑一下是一起有预谋的暗杀?”
“诶呀,”听到这个回答,太宰笑得更高兴了,“那不是正合我意嘛。”
虽然祁临规避了对她而言最坏的结果,但对于一个拥有着正常世界常识(大概)的失忆人士祁临来说,太宰的行为令人摸不着头脑。
太宰就算现在听了祁临问他究竟想做什么,也只是随口道:“很显然,我在玩玩具,玩具就是想起来才摆弄一下的存在啊。”
这种情况下,正常来说应该反驳人并不是玩具来严正声明。但祁临想都法外狂徒了,感觉说了也没什么用。
所以她说了点别的东西,一些漫无边际的直觉感言:“感觉你不是想摆弄我,倒很像在钓鱼。”
太宰:“钓鱼?”
祁临:“因为钓鱼是鱼是自己上钩的。你是想让我对你感兴趣调查你吗,为什么?”
“如果我说,是觉得你有可能是个异能者想让你给port mafia打工,”太宰谈起了他的组织,“毕竟你自己的事又没有线索,先让你对我感兴趣也可以给你个动机。”
祁临:“这么热衷给Port mafia招人,你是HR吗?”
(注,HR:人事,人力资源管理)
太宰:“当然不是,但我有这个权利。”
“喔,”祁临知道他的地位不一般,但不知道太宰具体在mafia做什么的,“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应该没有超能力。”
太宰:“谁知道。没有超能力,在我玩腻的那一天为止,那你的地位就只能一直是我的玩具了。”
祁临皱皱鼻子:“你好喜欢说这种听起来让人误会的话。你在外边也是这样所以你的部下才这么怕你吗?”
事实上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举动就是摸头了,太宰总是说得他们的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些暧昧。只有两分的东西能给他说出七八分的感觉。
太宰:“光是外表才不会让那些家伙这样,怎么想也是有实际成绩的,你不如猜猜看我做过什么才让他们那么怕我?”
祁临:“不猜。”
太宰:“是吗,真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