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
“你醒醒!”
“你醒醒,阿爹!”
“阿爹!”
乔云鸢一下子跑到乔骘面前,抱着他十分着急地喊。
临渊看了一眼地下躺着的众人,又看了看笼罩在这里的那股黑烟,转头道:“赤瑞,快施法解了他们身上的蛇毒,然后再为他们治伤。”
“好的,公子。”
临渊便来到乔骘面前蹲下身来仔细瞧了瞧,只见他身上有多处伤口,眼睛微闭着,嘴角还有血迹。
他立即施法,一道金光缭绕在他的手上,手掌掠过之处,伤口立即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赤瑞也施法,只见缭绕在这里的所有黑烟立即消失,那些受了伤却的侍卫和士兵纷纷也都清醒。
“阿爹,你醒了!”
乔骘睁开眼睛便着急地问:“鸢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阿爹!”
乔骘注意到旁边的那个绿衫公子,一眼便认出了他。
“来,阿爹,慢点。”乔云鸢将他从地上扶起。
元湉和元忻并未真正昏迷,他们在一旁偷偷注视着临渊和赤瑞做这一切。
翠珠和丝雨一起来便连忙跑到乔骘和乔云鸢身边,着急地问:“老爷,小姐,你们没事吧?”
“没有。珠儿,雨儿,你们呢?”
“我们也没事。”
“老爷!”肖楠带着还活着的十几名侍卫来到乔骘身边。
乔骘看着他们道:“大家都没事吧?”
“老爷,刚才一股热风吹过,我们身上的伤都好了,头也一点儿都不痛了。”
“对了,两位道长?”
玄宁从地上缓缓坐起,将玄清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乔骘,乔云鸢,肖楠,翠珠,以及丝雨都一起来到玄清玄宁身边。
“玄宁道长,你怎么样了?”
“还有,玄清道长,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醒?”
玄宁的白衣上满是血迹,虽然伤口已经痊愈,但脸色仍然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而玄清的嘴唇已经完全变成了紫色。
“让我们看看吧。”临渊和赤瑞说着分别用法力探了探他们的心脉。
临渊便问:“两位道长这是怎么了?”
乔骘便道:“他们前些时日在泉城除妖时被一蜥蜴女妖所伤,玄清道长还中了毒。”
赤瑞不禁感叹道:“我说怎么体内气息这么乱,原来是妖毒已经扩散到心脉了!”
玄宁赶忙道:“公子,你说我,我师弟他,他……”
见他如此担忧,赤瑞便道:“道兄别急,你师弟还有救。”
临渊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黑色瓷瓶,从里面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将它递给玄宁,平静道:“喂他吃下。”
玄宁接过后立即喂给玄清吃,那药丸一到口中便化开。
临渊又道:“赤瑞,用内力将他心脉中的妖毒逼出来!”
“好的,公子。”
玄宁在一旁满脸担忧地看着玄清。
临渊看着他们又不禁想到他和临煜之间也是这般彼此牵挂。
他又取出一个白色瓷瓶,从中取出一颗雪白的丹药递给玄宁,并道:“道兄,吃了它,然后调下气息。”
玄宁接过吃下后便开始打坐,运了两轮气后便顿时感觉到刚才的疲倦完全消失。
就在此时,赤瑞也收了法力,那团绕在玄清背后的红光顿时消失。
玄清突然吐了一大口黑血,又重重咳了几声,随后便睁开了眼睛,脸色也已经恢复了正常。
“阿清,没事吧,阿清!”
玄清看了看自己,又轻轻拍了拍胸口,有些不可置信道:“师兄,我没事了,一点都不疼了,真的。”
“师兄,你呢?”
“我也没事了。”
二人将剑捡起,随后相互扶持着缓缓站起,整理了下道袍,又将剑收好斜放在背上。随后来到临渊和赤瑞面前,长揖道:“多谢两位道兄的救命之恩,他日若有机会,我们定当报答。”
临渊便道:“你我同为修行之人,江湖相见,乃是有缘,互助也是应当,不必言谢。”
玄清又道:“不瞒二位道兄,我和师兄来自玄真观,家师乃清风玄师。”
“玄真观,主人,那是哪里?”赤瑞不禁暗自疑惑,又暗自用心法问道
“我也不知。”临渊同样用心法回答。
见他们迟迟不语,玄清又问:“两位道兄修为如此高深,不知是在哪所道观修行?”
“没有,我们没住在道观里!”赤瑞脱口而出,
临渊解释道:“我们世代跟着父母修行,所居之地也十分偏远,只是喜好四处云游,并在此过程中降服一些作恶的妖邪,并未有任何名号,实在不足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