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乔云鸢一睁开眼睛便被周围陌生的景象给惊住了,不禁喃喃道:“咦,这不是宣明殿?那这是哪儿?”
“怎么还有些熟悉呢?”她看着周围默默思索,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似恍然大悟道:“这,这是那个妖魔头头儿的寝殿!”
“我不是回宣明殿了吗,怎么跑到他这里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便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一幕幕便是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便是扶额皱眉,有些懊恼道:“天,我这是做了什么,不行,我得赶紧跑,不然等会儿可就麻烦了!”她说着便十分迅速地下了床,又将被子和枕头整理好,转过身去,发现旁边的沉香木榻几上躺着一名着一袭绿袍,抹额披发的男子。
乔云鸢摇了摇头,又喃喃道:“这么大个人了睡觉怎么还踢被子啊。”她随即将被临渊踢到一边的被子翻折过来替他盖上,又默默想:“我占了他的床,他肯定一夜都没睡好吧?”
“你干什么?”感觉到有人在抹自己额头,临渊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是她后这才放松了警惕。
乔云鸢赶忙道:“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处理政务了,先告辞了!”她说着便掀开珠帘一股脑地往外跑,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殿门。
“王上,这门……”乔云鸢一转过身便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来到她面前,离自己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便是有些惊愕。
临渊看着她,故意带着些许严肃之色道:“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想是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怎么,昨晚的事不解释解释就想跑?”
“昨晚……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呀?”乔云鸢挠了挠头,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又偷偷瞅了他一眼,发现他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便又灵机一动,扶着太阳穴道:“哎哟,我的头,它,它怎么一下子这么痛啊。不行,不行了,王上,您快帮我开开门,我要赶紧去找殷大夫诊治一番!”
临渊抱着手,饶有兴趣地看她演起来,等她演得差不多了,才道:“殷大夫那么忙,这点儿小事就不必麻烦她了吧!”说着便施法,只见一把宝蓝色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中。
“头疼是吧,砍了就不疼了!”说着便一把将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什么,王上,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别冲动哈!”乔云鸢一边说着一边拂开架在她脖子上的剑。
见她怂怂的样子,临渊觉得既可爱又好笑,便一下收了剑,又带着几分严肃道:“好啊,那你就给本王解释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王,王上啊……我昨晚是喝多了,所以才会做出那些奇怪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次喝酒的时候……”
临渊看着她,十分惊愕道:“什么,下次喝酒?你还想有下次?”
“喝个酒而已,怎么了嘛,我以前在家用膳的时候也经常要喝些果酒的,每次喝得有些醉了便回房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啊!”
听了她的话,临渊只觉又气又好笑,不禁道:“哟呵,没想到堂堂的冀州千金尽然是个酒鬼,这倒真叫本王意外啊!”
她低着头,显得有些委屈道:“不喝就不喝嘛,我昨晚本来也没喝多少的,谁叫你们这儿的酒后劲儿这么大呢。”
临渊有些气愤道:“你知不知道,昨晚那是本王的初吻,就被你给不明不白地夺去了!”
“初吻?”乔云鸢一愣,随即望着他,笑吟吟道:“哦,弄了半天,原来你是在为这事儿生气呢?”
临渊没好气地说:“不然你以为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不吃亏,昨夜那也是我的初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