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讨论着这次要去秘境,焱稚觉得无聊。就自己走到一边看着天空发呆。
没一会身边靠近一人,焱稚回头发现黎眠还在和黎姿年三人聊天,扭头看是黎塘。
黎塘侧首看她,好整以暇道。
“刚才你在外面吧”。
“嗯”。
看着焱稚毫不在意的神情,黎塘饶有兴致的看着,散漫开口。
“那你都不生气?”
这下轮到焱稚不解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这本来就我提出来的。只要能赢你们两个谁都可以”。
黎塘挑眉,闷笑两声。
“我还以为你对黎眠比较特殊,现在看来也不全是”。
“不全是?”
“对啊,你并不是只单单让黎眠使用,只要能赢谁都可以。但是你要赢是为什么”。
黎塘看向焱稚的眼睛,那目光仿佛能读懂内心。
“你要神木花给黎眠洗髓灵脉”。
焱稚依旧趴在飞舟边上,闻言看着手上了精美的手链,淡淡“嗯”一声。
“你刚才说的,在妖都天凤手里的物灵是谁?”
黎塘思考了两秒,回答。
“不知道”
“怎么,你对这个感兴趣?”
焱稚扭身目光凌厉看向对面,黎塘一愣,随后眼睑耷拉着看向焱稚,像是在示弱。
“抱歉,不过我是真的知道是天凤手里哪一把”。
内心却在思考,焱稚对于别人利用她的事丝毫不介意。但一提及其他物灵就感觉要发狂一样。
焱稚收回目光,眼神看向天边,像是在透着这天看着什么。
星月坡是一个小型城镇,只不过四周全是不高的山坡环着,所以取名星月坡。
在星月坡附近的一个小型山头上,有几位少男少女站在一处封闭的山洞前,石门上还刻画着奇怪的金色花纹。
若是天机门幸存的两人在场,一定会认出在场的几人中有一位少年正是灭了他们满门的承影剑。
此刻,承影一脸恣意闲散的依靠在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几人捣鼓石门。
其中一位少女开口。
“你要跟来就帮忙画阵,不然别在这里讨嫌”。
这要是换作旁人,承影可能就动手了。但少女说的话他当做没听见似的,依旧悠哉悠哉的靠在那里。
少女眉头紧皱,但也拿他有没有办法。
有人出来打圆场。
“算了,他这样都千年了,和他置气干什么”。
打圆场的人也没得个好脸色,被少女也痛骂几句。
“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俩谁也不比谁都是坏胚”。
几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特殊的气质,独特的面容,几人走到哪都是会被驻足的存在。
少女身穿着赤色纱衣,颈前叠两层乳白色纱领,精致绝美,因为太过消瘦而锁骨分明,肩处用轻纱围着,胸前钩出几丝云彩,裙摆复一层轻纱般的纱罩,腰系一条红色绫锻裙,裙摆下方绣着颜色明亮的金色凤鸟,一头粉红长发披散身后,头上簪着几支金色头钗,仔细看发尾的部分颜色更重,几乎是血一样的颜色,莹白如玉的脸上满是不悦,粉色的瞳孔内更是蕴含怒火,红唇粉嫩,是一种十分张扬的美。
少年本想劝解一下,结果引火烧身,只能退后尴尬地摸着鼻子。
少年长相也是俊美,金色的长发用玉冠束着,额角的碎发有些凌乱,金色云锦缎而制的衣裳袖口处绣着一只天狗模样的刺绣,一双灵动的眸子弧度微微弯着,轮廓分明的下颚,笑起来是还能看见一颗尖尖的犬牙露出,笑容暖暖的,看起来就很好说话的样子。
身后一位少女嬉笑着开口。
“都说了让你别去,不听,现在好了挨骂了吧,就若善那个脾气,啧啧啧,我都不往前靠,你还去”。
少年低下头靠着少女。
“我哪知道,我只是想大家别吵架”。
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少女笑嘻嘻扯着少年的脸。
“你当你是冰莲,还能劝的了他俩。天狗别做梦”。
天狗神情沮丧,哭唧唧的。
“花儿,别说了,人家要伤心了”。
被叫做花儿的少女看起来真的如花一般娇美,眉眼生的极其明亮,肤如凝脂,身着浅青色镂花祥云裙,足踏软缎绣鞋。浅棕色的青丝馆着别致的凌云髻,精致的脸颊挑不出一丝的瑕疵,不过腰摆下方同样绣着一朵淡粉色的海棠花。
“话说,我们在这个石洞上画法阵干什么?”
最前方一直画阵的少女闻言出声。
“你不知道吗?修真界这一代同龄的后辈都要去参加秘境,而他们去秘境里都必须要通过这”。
花儿有些迷茫。
“你们这是要把他们全杀了?”
若善在一旁翻了个大白眼,暗讽道。
“你当我们是承影啊,这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传送法阵”。
“啊,为什么要搞这个?”
“谁知道,我只不过是帮天凤一个小忙”。
花儿顿时苦着个脸。
“还无聊啊,其他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我们几个碰面,我好想去找阿稚玩”。
天狗附和道。
“我也想,阿稚就不会骂我”。
若善在一旁补刀。
“是啊,她只会在烦的受不了时,拔剑捅你而已”。
法阵画完了,画阵的少女走来,柔声道。
“你们这几百年都没见过阿稚吗?”
天狗/花儿:“没有”。
“那就奇怪了,总不至于连本源都没感应到过”。
少女状似思考,若善在一旁嫌恶道。
“别给我装,九音,你可别告诉我半年前的晚上,你没感受到气息”。
九音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嘴里吐出的字,却不怀好意。
“嗯?难道你不想找阿稚吗,说我装,你难道就没隐瞒什么”。
被叫做九音的少女,眉目清冷,明眸皓齿,神情闲雅,一身蓝色衣裙,乳白色的绣鞋上镶嵌着颗颗白玉珍珠,衣领微窄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外衫后方衣裙下绣着层层叠叠交合在一起的白色莲花。她脸上挂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举止娴雅,却又带着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