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行云听着妹妹的唠叨,虽然他现在有事情,但是并没有打断,他喜欢家人对他的这种唠叨,是真正的关系才会说的,他很珍惜,所以,他一直在找机会,就是为了给家人一个好的生活,让能欺负他们的不那么多。一直到厨娘将晚饭送过来,荀悠陪着荀行云用完之后,她才离开,然后荀行云也才继续自己之前的事情。要不是荀悠过来,厨娘这准备的晚饭,不知道又会是凉到几时才能进荀行云的肚子。
他将今天他从荀义文那里得到的一些信息记录下来,根据自己的判断补充了一些。整理完之后,将上面的内容,重新抄写到一张纸上,这次字小了很多,一张巴掌大的纸上,写得密密麻麻,好了之后,晾干,将之前的那一张点燃放入火盆中,看着燃尽。随后将剩下的一张,仔细的叠好,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小指粗细的木管,扭开盖子,将卷好的纸张塞进去,牛号盖子又用蜡封口。弄完这一些将这个再小心的放好,这才起身,感觉到身体的疲惫,熄灭书房的灯,回到自己的卧室,洗漱完到半夜了,这才进入睡眠。
早上,按时起床和父母、妹妹一起用了早饭。早饭之后,父亲出门了,他现在在岛上有一个小管事的事情,不大但是也不累,母亲带着妹妹出门,妹妹的年纪也快到了成亲,相看、做新衣服都是必须的。他其实也是到了年纪了,但是,他想找的和想要嫁给他的总是不合意,就这么拖着了。
他没有跟着出门,在家里的凉亭躺着休息,到了快中午的时候,从书房中拿了昨晚的木管装好出门。他这一出门在家里的亲切,立马就变了,变得炫耀、谄媚了。整个人的气质来了一个突变,到了自己往日经常去的酒楼,在门口的时候,被守着的小二严昆看到,马上热情的迎上来。
“云爷,好几天没有看见您的身影了。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荀行云从自己的兜里摸出几个铜板,扔给小二。
“对,给爷按照往常的样子上,如果有爷的朋友,让他们也过来。”
严昆满脸笑的接住荀行云递给他的铜板,握严实了往胸口一塞,“好咧,云爷,二楼老位置,先上壶茶。”
也不需要人领着,荀行云就熟门熟路的到了自己的老位置。严昆去给他准备茶等等,另外的一个小二,等着荀行云上去了,靠近他问,“又是只给你几个铜板啊?”
严昆看着他,也是小声的说:“不然呢?看着跟着必依岛的那位混,但是出手一直这么小家子气的,每次都让人知道,都以为给了好多的样子,那就几个铜板了。还没有其他的一些人大方。”
“哈哈,这就是充面子了。那你快去吧,这人钱没多少,牌子挺大。”
严昆端了茶水,“行,我得快些送上去了。”
在看不到的位置,勾起了嘴角,很快又收起。后面就是有同样睡到日上三竿的人出来,到了这家酒楼,严昆都看着帮荀行云将人引到他的包间。
就这样荀行云不再荀义文那里的日常就开始了,他昨天还说了要帮着荀义文安排,这些人里面有用得上的,也是给他们说着,将事情分下去,后面一群人又到了岛上的风月一条街,准备着夜晚的活动。
严昆在晚上回到家中,从自己的胸口摸出今天的大赏,将这几十个铜板都随意的放在桌上,最后剩下一个木管,看着分明就是之前在荀行云手里的那个。这个他小心的取出,然后摸黑小心的到他们这一片靠近海边的一处院子。在门上连续三次敲三下,等着里面开门,直接从门缝里将这个给他,什么也不说就离开了。院子里的人,将这个不耽误的,打开角落的一个笼子,从里面抓出一只鸽子,将这支木管系在它的腿上,然后小心的放飞了,又听了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才回到房间。
几天之后,这只信鸽到了一个大岛城镇,在岛中心的一处院落落下,被守在这里的人捉住,取下腿上的木管,将它送至园中另一处。看着这里的建筑和荀氏那边同而不同,也是精致的木质建筑,回廊、木架构等等。但是荀氏的细节上更讲究,斗拱、飞檐、精美的雕刻彩绘,都无一不体现精湛的工艺和美学,布局上也更对称、均衡,在实用性和象征性上兼具的很好。这边确是木架草顶的架构,在外观上淡雅节制、显示更多的禅意意境,注重与自然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