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治礼看着这些人越来越不克制的话,心中的怒气积累,“闭嘴!”
就冷冷的一句话,也没有太大的音量,但是,就这样,让这些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看着现在脸色也是冰冷的荀治礼,本来穿着暖和的大家,现在像是感觉到这冬日的冷冽,让他们记起了,荀治礼刚上位时候的手腕,一些人不自觉的打了冷颤。
“说完了吗?”
问出来,现在无人能够给回答,刚才的气势,现在完全被压制了。
荀治礼扫视一圈,那些被扫到的,头的埋下,前面的恨不得将自己塞到后面去,他还专门在带头的人那里多停留了几分,看着这些人都乖巧了。
“你们刚才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我们都知道,不要用那一套可以忽悠外人的到我这里摆弄。你们说的做事?你们都扪心自问,你们有几人是真的天天到岗的,你们都是在荀氏自己的地方做事,怎么都是小管事的。吃拉卡要的你们又有几人能够摸着良心说没有做过,还有就是每年的抚慰,你们每家拿了多少,都至少上百两了吧,比这多的也不少,住的地方你们自己花钱吗?白住你们还挑起来了,在这必诚岛,不说与全部的比较,至少你们那些地方至少是中等的,还有每年的修缮,都是你们报了之后,族里花钱请人的。你们现在给我在这里哭穷?”
“你们口中的周小满,至少她能够带给荀氏莫大的好处,我今天给别人的,那就是别人应得的,族中还只是给了一处院子,一些钱财,都不多,你们看到就眼红成这样,都约着跑我这里来要好处了。没看到,族中的族老都没有反对,你们就眼皮子这么浅,后面是不是我只要奖励其他人,就不能少了你们的一份?这样看,我这家主还有什么用,直接给你们得了!”
这话就严重了,刚才还闹得欢的人,现在恨不得将自己拉回去,想要自己今天就没有出过门。
“家主,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就是看着一个外人,在我们族里这样有一些不平,我们绝对不是觊觎您的位置。”
“对,我们做不来的,您骂得对,我们就是眼皮子太浅了。”
“家主,我向您赔罪,我这今天也是被老二给说的糊里糊涂的就跟着过来了,就是一时的脑子发热,绝对没有恶意的。”
这老二就是今天的带头人,四十多岁,是一个吃喝玩乐样样不落的人,有便宜的事情也是总想着占一头的,身上带着溜子的性子,在外都是一群狐朋狗友的。
听到人提到他,他想反驳,但是,其他人就像是找到了替罪羊,全部都往他的身上加罪名,反正他们都是被撺掇的,罪魁祸首还是他这个老二。
老二急得不行,脑袋都冒汗了,想要阻止他们说话,又想要为自己辩解。
“不是,欸,你们之前跟着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们还是今天要……”
听着老二要暴露更多他们的埋怨,其他人更加的大声了,“你胡说什么,今天就是你这个惹事的,我们说啥了,我们能说什么,还不是被你给带的。”
转向荀治礼,“家主,今天我们做错了,我们请求处罚,我们没有怨言。”
来了台阶,有眼色的都开始接住,“我们自请惩罚。”
老二这下更呆了,这些人居然都叛变了,这和他之前想的完全不同了,他看着这些恭手请求惩罚的人,再看向荀治礼,现在在荀治礼的眼里他像一个小丑,就他一个人。
反应过来他直接就跪地了,他能靠着荀氏的名头潇洒这些年,也是有警觉地,他从荀治礼那里感觉到了他今天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