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我是你雄主。
萨德的金眸灼灼有光,他想把欧格斯特标记了,狠狠地、看着常年镇定的雌虫因自己一次次破防,沙哑着嗓子哭着求饶。
但见欧格斯特仅仅是接吻就惊慌的反应,要是提出完全标记,他就开始抗拒了。
时间还长,他们可以慢慢来。
萨德跪坐起来,单手按住他想撑起的上身,食指依旧落在唇瓣上点了点。他倾身靠近。带着香味的长发落在欧格斯特的脸侧和肩膀,挡住了半侧光明,将他拢在阴影下。
欧格斯特眨着失明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想笑。
鼻尖碰了碰鼻尖。
萨德突然笑了下,手臂搂住欧格斯特的肩,生动活泼着建议道:“哥哥,昨天发烧弄了一身汗,我想洗澡了,你陪我去好不好嘛。”
“好不好。”
浴室的水哗哗响着。
雪山静默,千山飞鸟绝。
亮蓝色的天空一碧如洗,清澈的像最洁净的颜色。
欧格斯特趴在浴缸缸沿,温热的水流从后背落下,冲掉他身上的泡沫。湿发被尽数落到头顶,露出满是红霞的脸,静静地眺望远景。
尽管他看不到。
萨德热衷于把他身上的东西亲手洗掉,这样能把信息素留在皮肤上,甜甜的,能保持很久。而且这次的欧格斯特不再扭扭捏捏,慌乱地遮掩,不带任何抗拒地随他摆弄。
听话的雌虫最好了。
萨德甜蜜地从后背搂住他,撒娇道:“我好开心啊。”
但欧格斯特没什么反应,颤了一下后就像被他隔着口罩亲吻时一般,淡淡地像一捧清水,一眼就能望到底。
“斯特,我真的喜欢你。”
萨德试探着在他后颈的腺体上落下一吻,然后又伸头去看欧格斯特的反应,依旧羞得不敢看他。
萨德将下巴落在斯特肩上,从鼻子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神秘兮兮道:“哥哥,你喜欢我么?”
欧格斯特的睫毛动了动。
“理理我嘛,理理我,不然我会变成心碎小狗的。”萨德的脑袋晃来晃去,拖长声音娇滴滴的,“我的心会哗啦啦碎的满地都是,到时候拼都拼不起来。”
欧格斯特抬手,顿了一下,又在他的脸上摸了摸:“是嘛,粘起来就好了。”
“对的。”萨德贴过去,“不信你可以听听的,它在一点点裂开。”
两人挨得很近,耳朵贴耳朵,骨头贴骨头。
对欧格斯特而言,此时萨德发出的声音都像在自己脑海中传来的,是大脑给他的指令,告诉他最好遵守。
他喜欢萨德。
萨德还是能看出这点情绪的,斯特累了。他默默地调高浴缸的水温,免得斯特和他一样做倒霉蛋,莫名其妙就感冒了。然后又游到欧格斯特旁边,正大光明地窥探他的长相。
越看心里越甜丝丝的。
只要欧格斯特听他的话,对他好,就是天底下最好的雌虫。想着,萨德低头闻了闻自己的掌心,上面有欧格斯特的味道,好好呀。
这下连他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满怀爱意的望着斯特。
再等一等他就可以把标记齿刺进他的腺体了。
但欧格斯特后背的伤疤确实碍眼,摸上去也觉着硌手,对萨德来说是痛苦的回忆。他不听话的雌君无情抽身,把他撇在吃人的家族里,让他自生自灭……
拉蒂玛说,记忆不可以消除,但可以覆盖。
萨德后靠歪头不语,无言打量着斯特的伤疤,思索着该如何修饰才能让它更漂亮一些。要是斯特不同意,他就再哭一场,反正斯特会心疼他。
还可以卖个可怜。
凭什么洛什可以,他却不可以,他哪里不如洛什那个贱人!
智脑中弹出一堆消息,都是那些附庸风雅的雄虫,但也有一条属于被置顶的十七妈妈。
他说,明天我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