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殷岚也在家,看寻先看的紧,写作业都得让他开着门,时不时的经过看看他有没有认真的写,弄的小情侣之间都不好玩了,之前两人悄摸在阳台亲个小嘴,想要增进增进一下感情,下一秒殷岚就进来,吓得两人都一激灵,好在他们已经分开了,殷岚什么都没看到,后来两个人就不敢在阳台造次了。
姜穗岁每天九点回家,回家写没写完的作业,大多时间还得靠小男朋友脱离作业的苦海,等写好作业了,洗洗弄弄十点,再理理照片,接个小活,就要到第二天了,每天起床都恨不得世界末日,时间不够也就算了了,和寻先发条短信的时间都快挤不出来了,每天也就早上一起上学的时间温存温存。
姜穗岁在楼下等着,寻先嘴里叼着面包从台阶上跳下来,面包在嘴里还抖了抖。
姜穗岁心疼,狠狠摸了把他的脸:“我的小男朋友怎么瘦成这样了啊。”
寻先撕下面包塞到姜穗岁嘴里:“想你想的。”
姜穗岁嚼着面包,又摸了把脸:“真乖。”
“我来了!”贺志源在他们后头载着贺钰死命的骑,骑到他们身边停了下来:“早上吃什么,煎饼果子,小笼包还是大饼?”
贺星星说:”我要小笼包。”
姜穗岁看着寻先,寻先光吃片面包哪儿吃得饱,说:“都要。”
姜穗岁一口答应:“行,都买。”
贺志源说:“吃得下嘛呢你。”
“他吃不下我吃,我吃不了,你吃。”姜穗岁蹬着踏板,喊道:“抱紧了,哥要带你飞了!”
“滚你的,谁要吃你俩吃剩下的啊,我只吃我妹妹剩下的。”自行车一溜烟就骑走了,贺志源赶紧跟上去:“我靠,使诈!等等我啊!”
寻先在后面甩着腿:“赶紧的,别让他们追上我。”
姜穗岁看了眼地上:“收起你的大长腿,脚都拖地了。”
“没办法,要不缠你腰上?”寻先抱着他的腰,觉得比之前的手感还要好:“你是不是又偷偷瞒着我练腹肌了。”
姜穗岁得意道:“不错吧,要做你的榜样,腹肌就是第一步。”
“挺好的。”寻先紧了紧,在他耳边大喊:“我要看!”
“我靠。”姜穗岁差点撞上电线杆:“能不能不要冲着我耳朵喊啊。”
“你骑的龙卷风都要出来了,怕你听不见。”寻先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得要求:“我要看。”
姜穗岁踩得更起劲了:“行,等岚姨走了,给你看个够。”
好不容易等到殷岚出差,周五也不用上晚自习的日子,姜穗岁才活了过来,因为,终于可以和小男友卿卿我我了。
想想就好兴奋哦。
姜穗岁还没来得及卿卿我我,就被寻先拉着就去街头看表演,自从看了街头表演之后,寻先就成了常客,老人不是每天都在,寻先断断续续的摸出规律,老人每周三和五才在,每次表演大概两个小时。
姜穗岁见寻先听得着迷,碰了碰他:“要不要去表演一下?”
寻先摇头:“别了,到时候路人一拍,网上再一传,以我的帅气肯定会震惊全网,到时候我妈就知道了。”
姜穗岁看着他的俊脸,还是算了,要是真震惊全网,弹幕满天飞,在下面评论区,铺天盖地的要这位小哥哥的联系的方式,姜穗岁上哪儿哭去啊。
一直听到老人表演完了,两个人才离开,已经八点多了,步行街吃的东西多,两个人随便进了家店吃了碗馄饨,寻先一直没怎么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说,我要不要也试试在网上发拉手风琴的视频。”
姜穗岁终于等到他开口了,脑子第一反应就是怕他震惊全网,脱口而出道:“那怎么行,被人看中了怎么办?”
寻先笑道:“放心,不露脸,只露脖子一下的部位。”
不露脸姜穗岁就没意见了,他又问:“怎么开始琢磨起这事了?”
“以前觉得只要你听就够了,但是现在我想让更多的人听。”
姜穗岁反问:“我一个还不够?”
“你是抗大旗,打头阵的,永远都不会走。”寻先说:“他的手风琴很好听,我开始留恋这样的琴声,光自己听不够,让人停下脚步才是更有意义的,云哥也说让我试试。”
姜穗岁哦了声:“原来是云哥,比起我的话,你更听云哥的话了,可以,很不错。”
寻先说:“可是太麻烦了,要拍摄,又要剪辑视频,说不定还得给我搞搞宣传,我不会啊。”
最后一个啊字说的都快飘起来了。
“找云哥啊。”
“去槐乡镇找嘛,一个人回家,天太黑,也住在云哥吗?”
姜穗岁冷哼,睨着他:“你敢去试试。”
“你的占有欲好强啊,容易上火,来来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流鼻血。”
寻先说着黏了上来。
姜穗岁佯装着推开他:“滚滚滚,陪你来还要气我,这孩子,没法要了。”
寻先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姜穗岁的背上,不少人看向他们,寻先在大街上,凑着寻先的耳朵,小声说:“你是想要卿卿呢,还是我我呢?”
姜穗岁也不在乎别人看,不过差点被寻先的话给崴了脚,他淡定的说:“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得回家。”
寻先又悄悄摸摸的说了句:“那里有黑黑的小胡同。”
一瞬间,肾上腺飙升,妈蛋,这小子,太会来!
姜穗岁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你是成年人,要hold住!他深呼吸,装出成年人该有的成熟:“这样,不好。”
寻先学着青岛口音唱了句:“来嘛来嘛,小宝贝。”
胡同没灯很暗,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有什么,这个点正是人多的时候,胡同外面人声鼎沸,谁都不会注意胡同里的小动静。
巷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暧昧声,穿破耳膜,姜穗岁被按在墙上,亲的舌头发麻,寻先推高衣服,让姜穗岁自己咬着,双手又揉又掐了个彻底,还摸的越来越燥,他好像姜霸霸一样,一个牙印一个牙印咬着。
那双手摸着摸着就往裤子里伸,姜穗岁闷哼一声,咬紧衣服,呼吸声变得更加沉重。
两个人沉溺在其中,刚想深入探究,寻先就听见了脚步声,他微微侧过头,看到一个人影停在胡同口: “好像有人来了。”
姜穗岁张嘴,衣服掉了下来,喘息道:“那还不把手拿出去。”
寻先的手继续往里:“我们在很里面,他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