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岁脸上挂不住了,冲过去一把夺过来:“你以为这是可爱多呢!”
他想拿去扔掉,寻先从背后抱住他,脑袋蹭了蹭后腰,拖着长音说:“崽崽,哥,穗岁。”
姜穗岁拍了下他的手:“买着玩的知道不。”
“谁买这玩,你告诉我,谁?”寻先继续蹭,双手光明正大的往往裤子里伸:“你吗?”
姜穗岁抓住了他的手:“小同志,得忍住,年少就纵欲过度不好,伤肾。”
寻先说:“我还没开始呢,你不怕小小同志坏了?”
姜穗岁没耳听:“还能不能愉快的…”
说到这,寻先电话响了,寻先当作没听见,挣着手要继续往里摸。
姜穗岁掰开他的手,凶道:“别给老子耍流氓,快接。”
寻先只好接。
是赵磊打来的,一接通,对方就特别兴奋的说:“哥们儿,是我,知道你还没睡。”
“有事?”
好事被打断,寻先情绪不太好,语气有些冲,偏偏赵磊这个缺根筋的没听出:“之前让你在外面再谈个恋爱,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啊,兄弟,脚踏两条船没什么,年轻人太正常了。”
赵磊是个大嗓门,声音超级的响,穿透手机传到姜穗岁的耳里。
姜穗岁撇过头,面无表情的斜了一眼。
寻先感受到了视线,有种一巴掌拍死赵磊的心,冷道:“滚你妹的。”
寻先按掉电话把手机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撒个娇,就被姜穗岁揪住后衣领,一点都不像生气的微笑道:“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外面找个三儿?”
寻先很委屈的甩了甩姜穗岁的衣角:“怎么可能,他瞎说的,我怎么可能会在外面乱来,我是三好小青年。”
姜穗岁继续笑:“少给我作,都让你脚踏两条船了,还三好呢?”
“你和她肯定没法比。”寻先说:“那女的是隔壁的班花,就是个子高点长得漂亮点,身材好点,其他什么都比不上你。”
姜穗岁捏捏他的脸颊,面上风轻云淡:“观察的够仔细,一天盯人多少回啊?”
寻先晃着脑袋反问:“吃醋了?”
“不行吗?”姜穗岁挑眉,下一秒就忍不住似的,把人扑到在床上,咬了口寻先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再说小心我咬死你!”
寻先揉着下巴,笑着说:“你好凶,我好怕。”
“更凶的还在后头。”姜穗岁起来,坐在了他的腰上,推高衣服,挑着眼,冲寻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弯下了来,从下到上的舔了一遍,姜穗岁听到寻先的呼吸沉重,他的嘴唇移到喉结地带,牙齿尖轻轻咬着喉结,带着蛊惑的魅力,轻声缓缓道:“想用吗?草莓味的。”
寻先觉得姜穗岁太他妈浪了,喉结滚动,沙哑道:“来吧。”
姜穗岁突然起来,拍了下他的脑门:“想的美,留到你成年。”
“…”寻先一脸小怨夫的看着他:“....你好坏。”
“给你长点小阴影,省点一天到晚在外面瞎玩。”
草莓味的没用上,寻先不依不饶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讨了点小奖励。
两人关了灯,就留了床头柜的一盏小灯,姜穗岁脸色潮红,思绪一点点慢慢的回来,想着怎么把去东北这事给说出来。
寻先突然问:“你是不是有事想和我说?”
姜穗岁一惊:“操,你是会读心术吗?!”
寻先亲了他脸颊一下:“读心术不会,就是感觉你有事想和我说,你这人吧,不稳重,藏不住事。”
姜穗岁掐了他一下:“你好神勇啊。”
“谢谢。”寻先说:“说吧,什么事。”
果然姜穗岁一说,寻先就皱眉了,不开心的把人搂的更紧:“你为什么要去东北啊,太远了,而且冬天又冷。”
姜穗岁说:“为了吃东北乱炖,锅包肉、地三鲜。”
寻先蹭着他的脑袋,说:“我的哥,能不能认真点?”
姜穗岁说:“东北好玩的多了去了,以东北为中心,什么长白山,漠河,黑龙江松花江,呼伦贝尔阿尔山的,超——级好看。”
“超——级好玩。”寻先学着他的话,然后又说:“我觉得太远了。”
“我保证,一有空就来看你。”
寻先抿嘴不说话。
姜穗岁亲了下他的嘴角:“所以你也同意了?”
寻先别过头,哼了声:“没有,我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姜穗岁撞了下他的脑袋:“谁让你没手机的。”
寻先才不管有没有生气,再次化身小怨夫,小眼神像一闪一闪小星星,可怜无辜又哀怨:“才多久没见啊,我就成了最后一个。”
我靠,这个眼神攻势,让姜穗岁好他妈想献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