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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Chapter 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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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家庭温暖的触碰来到我的皮肤上面与沾染舞台气息的服装进行暧昧纠缠,被握在手中,逗弄小猫的毛线球一样,令男人手臂上的汗毛轻轻划过仍然还在滴下暗红色液体的腰间丝带。

用力地禁锢达到了无法被顺利忽略的程度,总是会隐隐传来抽痛的小腹被从身后覆盖,上世纪就存在的枯藤般固定住我的身体时,吉米将他的头埋在了我的脖颈一侧,隐藏着思念,却也足够明显到令周围的所有人都注意到这种亲密。

但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从没有这样的能力,我也并不想再一次为了他的存在背叛自己,虽然我能够知道的是,某一部分总是渴望着从吉米身上获得短暂家庭抚慰的空荡缝隙,正需要被他紧紧留在怀里。

随便目标点是哪里,这根本不是太大的问题。

我只希望他能够现在就抓住我的手来带我逃离这一切,再如同被雨水拍打的蜻蜓那样互相占有着。

他会在疯狂的缠绵后付出自己的生命来养育我吗?

自我思考又展开否认的过程令大脑麻痹着从面前的一切中脱离开来,握在手中的记号笔停顿的时间久了,墨水便从笔尖渗透在写着一半名字的海报上面,以那个展现在上面的金发女孩为中心,像是被投入浴缸中的浴球一样向外开始蔓延着。

我紧紧地盯着她,一秒也不肯错过的觉着我可以在此刻画出一幅上世纪很是风靡地墨水画,甚至是,我觉着自己必须要把心中翻涌的情绪海洋,与本就寸步难行的小小木船通过手指画出来。

失去了最后一点意义的兴趣令身体长久站在原地,沉默的半秒钟偶尔有大胆一些的骨肉皮伸出手来摸上我,手指甲上涂着半褪色半存在的红色指甲油,嘴中充满引诱的女人正在当着吉米的面喃喃细语道:“只是一个吻,亲亲我吧,洛蔓,我会好好保存起你的吻……”之类的露骨话语,但在撅起嘴唇真的触碰到我之前,又被敏锐注视着故事发展的安带来的保镖按回原有位置。

出现在挡在身前的金发女人面孔上的表情是不屑一顾的,这个夜晚太过于奇怪,不仅仅因为吉米的转变,更因为一向在粉丝群体中备受好评的安·盖勒也同样展示出来了自己最大的恶意。

“你们从哪里来的呢?”我听到她正严肃的问着,过分隐晦的将眼睛瞟向我,正试着洞察我的想法,却又总是失败般转回头去说着:“如果不是洛蔓善良到停下来,你们知道自己今晚的住处是哪里吗?”

充满不屑的话语被安没有保留的通过红唇说了出来,而我却像是毫不了解她的某个人那样想着:“这还真是一场已经近乎要被称作可悲的肥皂剧啊!”

浮起笑容的脸与海报上面的女孩互相重叠,极其别扭地需要金光闪闪的荣誉与奖项的迫切令我双手合十放在下巴旁,开始荒唐的表示歉意道:“唔……安,为什么不去给我的可爱粉丝们拿来一些摆在休息室里的曲奇饼干呢?他们在这里等待了这么久,我想她们一定值得……”

“值得一个吻吗?”人群中的某处迫不及待地打断了我的话,如果放在之前的任何一天,我或许都会放荡到选择将脸凑到任何人的身边,但吉米还站在这里,虽然刚刚已经被我逃脱出温暖的怀抱,可总是在眨动着望向我的双眼却包含着一种意味着:“如果你真的这样做,就是在给予我伤害。”的莫大失望。

我不能令任何被归属在“家庭”中的人物从我身上体验到这种情感。

下意识出现在脑中的补救方式几乎是无法被否决的命令,就像是我必须要通过自我妥协才能换取一点点真心似的情感在身体内横冲直撞,再也来不及顾及面上的表情,等到回过神,对着一切纷扰,我似乎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可以这样的,等下次一定……”我努力打起精神来开着玩笑,漏洞百出,且会让所有人都不太认同的回应被说出口,但并没有任何作为回应的参考,因为安已经在眼神暗示期间令保镖强行对人群进行了驱赶。

无法达成和谐的脚步声随着警棍挥舞在空气中的声响而逐渐远离,伴随着几句咒骂吉米或是安的话语,依然有人带着不死心的偏激叫喊着:“洛蔓贝尔,我知道你想亲吻我,看看你吧!如果你不是在男人身边感到孤独的话,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像是个几个月里只能用手指安慰自己的女孩这样患得患失?”之类的指控,令我不太舒服的皱起眉毛,又或者只是因为它们正寸步不离的,跟随着我与吉米重新牵在一起的手。

偶尔停下进行攀谈的对话,虚伪的友善与注视的目光作为破坏氛围的最大敌人,变为不太锋利的刀刃,一下下来进行反复切割幻影的武器,势必要让我在此时此刻面对残忍的爱情现实。

所有称赞一般的虚伪在无声之间从身边褪去,当我停止在幽暗的走廊尽头,来到只互相存在着识别彼此呼吸的长廊里,从吉米身旁传递而来的,不是热情的亲吻,而是某种给予惩罚一样松开手掌的全部过程。

我无法从吉米的面部表情中洞察存在于他此刻脑袋里的究竟都是什么想法,他也并不想给予我这样的机会,在一切对话被开展之前,毫不犹豫的迈动了脚步,虽然不知道终点是哪里,但却仍毅然决然的选择远离了我的身边。

该死的瘦弱背影在灯光中如此显眼,孔雀蓝的丝绸衬衫偶尔因为顺着敞开的窗户涌入的夜风被轻飘飘的吹起来,带着一种无比吸引我的未知,想驱使我快一点带着无边际的歉意追上他,拉住他的手,像是我真的有任何悔恨那样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误。”

具有魔力的话语金光闪闪,像是代表着属于未来唾手可得的奖项与赞扬那样出现在我的手中,我或许能够将它贴在出现在吉米身上的伤口旁边,再用后一秒覆盖上的口水进行修补,可在那之前,我却已经暗自下了决心,最后看了一眼他,赌气一样的转过了身子,想也没想到便朝着完全相反的道路主动拉开了距离。

靠在走廊转角,我的全部理智似乎都自发性的又一次丢弃了我,像是放走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猫那样为心中的男人主动敞开了门板。

如果我仍然有多余的心思,能够从这样环绕住自己的家庭爱意中进行仔细思考或是聆听,那些:“快走吧,快走吧,随你的心思,你想去哪里都可以。”的驱赶便从我的脊椎旁边一侧出现。

但我要去哪里?

透过那些细碎的笔迹声,责怪声,侮辱词汇,世界上的人这样多,路过我的陪伴也会同样鲁莽的占满夜晚,但似乎却并不能占据我的心。

而除了吉米·佩奇以外,似乎也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如同他般,来容纳那些堪比着世界历史般的众多缺点。

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只用小小的惩罚便能宣告所有努力的抗争都是无果的,因为在此刻照在我身上的浅绿色灯光正一如于弗罗里达只属于彼此的夜晚。

我不愿意这样说,但仍然记忆犹新。

虽然我知道,如果回到那时候,我还是会以毫无生命力的沉默来面对因为齐柏林飞艇乐队当晚演出不太顺利,倍感苦恼,躺在床垫上翻来覆去,却始终无法进入睡眠的吉米·佩奇。

但至少我能够记起,当他坐起身,牺牲很大般抛开了那些白色粉末,又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寻找依靠一样抱住我,说出那一句:“洛尼,如果我们能够逃开这一切就好了……”似的感慨时,出现在他瞳孔中暗淡的光点,与迅速包裹住全身上下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因为承受这些情绪依靠而感受到的必然奉献感。

我想令他尖叫,或是,我也要一起因为那种出现在心中的陌生爱意尖叫起来。

这是很恐怖的事实,因为在几年前,当我还坐在滚石乐队与马戏团的录制台下,观看小野洋子与约翰·列侬的演出时,竟然从来都没觉着,被铁质麦克风中传来的那些不成调的声音是值得被歌颂,值得被记住的肆意。

但我仍然拥有这样的能力,因为在最无法确定的这些片段里,吉米的面孔就出现在我的眼中。

无助靠在墙壁旁的身体沉默注视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呼吸着将他用手掌放在额头旁,遮挡住光亮来环顾四周时的焦急存入内心世界,包括那些因为气息不匀而上下起伏的胸脯,一晃而过的担忧,笑着开口调侃他道:“怎么了?詹姆?你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我以为你被那些粉丝们绑架了,所以才……”

“好吧,你这个无趣的男人,难道一定要现在来开口和我解释吗?”欲盖弥彰的回应令我失去了最后一点与吉米继续进行周旋的耐心,毫不怀疑的认定我们没办法在此刻互相理解,那些漫长地飞程带着疲倦的身体,或是总是怀有期待被看到内心的等待似乎都要随着叹息变得不再重要。

双手放在自己腰间展示出曲线的男人无法与我进行对视的眼睛诉说出无奈,我想他已然像是我对他失望透顶那样,开始了厌恶我的过程,虽然他依然试着靠近我,将刚刚展现出的绝情掩盖在笑脸下,很满意的扯起嘴角,伸出手来将我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发丝拢到耳后。

“洛蔓,我们先回到车里,好吗?这里不适合聊天,而且,看看你身上这些单薄衣物的设计吧,我可不想你在第二天再一次生病。”

“你为什么表现的好像你真的在乎这一切呢?”不经意间溜出嘴唇的轻笑是最带着讽刺意味的那一种,我无法说服自己吉米真的有他所表现出的那样富有爱护,出现在心中的质问话语多到数不胜数,我希望自己能够更加直白任性一些,对着面前的男人开口问出类似:“你为什么没提前来到我的身边?”或是具有贬低效果的:“如果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和我结婚,都不会比你要更加糟糕。”作为指责。

但在这些话出现之前,我却只是轻飘飘的,毫无攻击力度,却更像是在讨要说法一般对着他说道:“…骗子。”

“我哪里骗你了呢?洛尼?”吉米丝毫不接受我的说法,重新拉起我的手,又被我不顾一切地借着他的力度重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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