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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Chapter 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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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口中的说辞是世界上最不值得信任的那一种欺骗,但早早便被粉丝情节涌上大脑的警员却仍然选择了将自己的小指与我的开始进行缠绕,藤蔓一样的禁锢没用多少力气,却总是带来些许会让骨骼一同碎裂的错觉。

我把这怪在米克·贾格尔头上,亲切的称呼他为“小偷”,在重新回到凯迪拉克里面,将双手牢牢地固定在方向盘上,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直到出现在后视镜中的男人毫无反抗行为的被押进警车,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他就这样走了。

随着快速旋转到无法被肉眼捕捉到停顿的车轮,黑漆漆的,无法洞察其中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车窗,还有总是闪烁着从面前经过的,能够映照皮肉,再穿透其中骨骼来展示的红蓝色警灯一起,毫无留恋的远离了我。

可究竟是谁允许他像是个童话世界里面最单纯的公主那样,在我和所有警员们开始进行虚伪攀谈的期间,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等待魔法触碰般眨动起没有丝毫责怪的水蓝色双眼了?

该死的二十九岁男人并不知道他应该逃走,应该用自己强硬的一面来展现亡命之徒的抗争,虽然我们都心知肚明,站在我们对立面的是无法依靠几人之力被破碎的某种铁律,但至少这是唯一不愧对出现在姓名前面的“摇滚歌手”的称呼。

闭上双眼,我几乎能够看到身穿橘色服装的男人发自内心,由衷地感叹:“我的上帝啊,可别说我从没对命运有一点点的顺其自然。”之类的话,而那仿佛就是某种意义上能够令一切发生在今晚的困扰选择远离的方式。

但他没有这样做。

甚至只用被第一次穿在身上,刚从或许会带来伤痛的衣服布料来想,我也能够知道米克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亡命之徒。

他是这样甜蜜的男人,瘦弱的影子在灯光下爆发出巨大的阴影般,毫不留情的开始在我重新将凯迪拉克启动的同时吞噬我,控诉来自从车窗缝隙吹来的夜风,恍恍惚惚的带着啼哭的嚎叫犹如是夜不能寐的婴儿,在胸口变作温热且膨胀开来时与血液混淆在一起,吹过散落在耳边的碎发时,好像下了某种决定般试着为我编出鱼骨辫。

它们会称呼我为“妈妈”吗?不,不是这样的。

我的妈妈在哪里?

刚刚被踩下油门,又随着心思猛然停顿的,由铁皮构造出的巨大怪物令我的身体摇晃着无法找到四肢的存在,没心思去期盼这里会有某种巨大的灾难爆发在身侧,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放在副驾驶一侧的背包里面。

整个手掌全都被伸了进去,无法被视线触及到的黑暗里面时不时随着手腕的扭动被扯出颜色不一的唇彩、有着清脆碰撞声音的香水瓶子、漫不经心被抛起来,为了实验而被奥利维托放在最内格的白粉。

我发誓已经试着保持这样诡异的姿势来用指尖皮肤进行感受,毫无疲倦的,想要快一些触碰到很有可能被接通的连线,听到熟悉的声音,但直到某个出现在手心,沉甸甸压碎脊椎,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条降落的圆形指环出现,我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在今晚感受到吉米的方式。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我这样想着,又用总是随身携带的针线团中最锐利的针尖来刺破手指,作为它的惩罚一样,在生出雾气的车窗内写下最能够泯灭一个无神论者的言辞。

阿门,阿门。

爱是这样折磨我,上帝如果真的存在于我身边的话,他会知道吗?

连带着爱一起,声称会永远陪伴我的男人在我的面前消失,无影无踪的无法被触及分毫,而曾经说着,会在安琪消失后光荣成为“第二个母亲”的另一个男人,也带着某种我太不敢,却总是在闲暇时间止不住进行想念的爱情,来让我快要双膝跪地,成为曾经在我眼中最为可悲的那种角色。

又或者,这是又一个来自男人的计算花招?这样的思念和痛苦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人深陷其中,试着翻涌着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这实在难以相信,如果吉米真的也和我一样在这样的夜晚如此孤独的话,他为什么要强撑着对剧烈的情感进行抵抗。

于是,鬼使神差的,我开始用仍然在滴下血液的手来够向静悄悄躺在一边的金环戒指,心里仍然想着吉米,但双眼已经被它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一样自言自语着:“噢,米克从哪里又找到了它呢?”

经历过无数个没办法互相共度的时光之后,安琪的遗物又一次回到了我的身边,极为讽刺的用自己向我证明着,被称呼为洛蔓贝尔的女孩身边永远无法有着长久的停留陪伴。

蜿蜒的道路来自眼前的曼哈顿,我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停留在此处的原因,但这不是因为散落出塑封袋的粉末状空气中发酵后而产生的巨大迷幻感,仅仅只是因为我真正放任自己沉醉于名为“深情想念”的海洋世界中,带着弯弯绕绕的思绪一起,开始进行着毫无羞耻心的故事构造。

这实在是太放荡些了。

哪有这样离谱的女孩,在一个人身边想着另一个人,却又在回到他身边的时,用短暂的沉默感受起逃离心思?

最好的故事内容发挥在我的脑海中,犹如吹到面孔上面,久久不能散去的烟雾一样环绕在眼前,可我并没觉着这是很严重,阻挡视线的障碍物。

曼哈顿的每个街角在某一瞬间都像曾大胆刻下过我的名字一般令我熟知,如果我有着说出话语,却从不会被指责的机会,我或许会站在摄影机面前来拍着胸脯保证。

——哪怕在此时此刻,当我已经选择来将从裙摆最下面撕扯下来的丝绸布料蒙在眼前,大胆模仿骑行自行车时的叛逆,双手解放令只留下浅淡红色的虚无不受控制的将凯迪拉克进行自我驾驶,却也仍然能够拥有着掌握生命的巨大能力。

这样没来由的想法支撑着出现在耳膜中微弱提醒一起,开口告诉我,应该在什么时候控制车体向哪边方向转去,又要在什么时候直行。

天大的运气像是雨点一样砸中我,命中注定要我在漫无目的行驶之后将它停在柑橘光辉剧院的后门旁边,推开车门,再像是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向前伸出双手摸索着。

笑声从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愉悦的游戏过程中出现,巨大的建筑物在黑暗中矗立着等待我的到来一般,无声的散发出具有无限包容的热络与温暖,但我不是很想这样去认为,执意想要把一切的原因都算在被毫无准备撞到之后,用伸来的手指将丝绸拉扯下来的男人身上。

皱起来的黑色眉毛是我在重获光明后第一瞬间捕捉到的存在,他没有长长的,几乎在潇洒与邋遢一线之隔的长发,一丝不苟的将全部发丝都靠着发胶来向后梳过去,与眨动都不忍心进行的睫毛作对比,面无表情的看向我,隐隐带着一种随身都会任怒火爆发的情感,一言不发。

锐利洞察我的双眼瞳孔形成无法深入其中的黑色,我惊诧于麦克的出现,又觉着这一切其实都是理所应当的,短暂垂下头的几秒钟用来酝酿另一个说辞,等待重新对上他的眼睛时,我只笑着说道:“你像是只在沙漠里面迷路的骆驼,你要和我一起进去看看吗?”

“你有自己的分辨,洛蔓贝尔,我刚从那里面出来,”麦克说这话时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戴在手腕上的手表,并不出自名贵品牌的机械连接随着时间逝去变作浅棕色的锈迹斑斑,但他却毫不介意的在我面前展现起这些应该被称作是落魄的细节,明明已经在垂下双眼时做好了拒绝的准备,却又在重新进入我的双眼中时重新拉起了我的手腕。

脚步与肩膀互相模仿,刮蹭着彼此,麦克似乎忍耐了许久,才终于在站在大门两侧的工作人员重新为我们敞开门时,带着一种我并不能懂的心思问道:“你为什么会在今晚出现在这里?”

“这很值得惊讶吗?我想要来,所以就来到这里了。”

我并不想要分出心思来洞悉麦克的言行举止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态度,无比自大的想,对于我们之间而言,我才是那个应该被反反复复,进行无限次思索展开的角色,虽然事实却是,站在身侧的男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令我从心底涌出某种挣扎似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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