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可以,但要如何决定胜负?”问这话时,太子的目光飘向了静坐房间一角的某宫女。
晓晓此刻正对着铜人练习针法。
住进东宫这些日来,每日里入耳的,都是太子和青灵这两个郑遥崇拜者对郑遥作品的讨论,她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为了拯救自己无辜的双耳,也为了不虚度光阴,她索性练起针法来。
“晓晓,”青灵讪笑着过来,“打扰一下,你能过来替我和殿下做个评判吗?”
晓晓不假思索回答:“好啊,作为回报,我需要一个‘活体铜人’。”
“没问题。”青灵爽快拍胸口,“尽管在我身上扎。”
“说的不是你,”晓晓指向太子,“是他。”
“你要拿孤练针?”太子一双凤目危险地眯起。
“晓晓,还是用我吧,我皮糙肉厚。”青灵劝道。
“不行,男子和女子的身体有些构造不同。”晓晓坚持。
“晓晓,”青灵在她耳边小声道,“你不会到现在还对殿下有偏见吧?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诶,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早入了后宫,可能都已经作古了……”
“绝对没有,我也很感激他啊,所以打算不收钱给他扎针治病,”晓晓一本正经答道,“洁癖、断袖、毒舌、小心眼……”
她在这边掰手指数着太子的“病症”,见青灵一直在冲她猛眨眼,不明所以问了句:“怎么,青灵你眼睛抽筋了?”
冷不防,她被人捉住领子从椅子上给提溜了起来。
太子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在她耳旁阴恻恻道:“长夜漫漫,与其拿孤练针,不如,陪孤玩个游戏吧?”
她缩了缩脖子:“奴婢可以说不吗?”
太子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颇为“温柔”地反问:“你说呢?”
“晓晓,你又输了。”青灵满脸同情地宣布。
晓晓捂脸哀嚎,这是单方面的被虐啊,她可不可以不要玩这个游戏?
什么叶子戏必须要四个人才能玩,所以改成藏字游戏。她从来就对数字没什么概念,对着一整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根本没办法依据几张叶子牌,找到其中所藏的信息。
“殿下,这次您要晓晓做什么?”青灵小心翼翼地问。
“孤想想,”太子苦恼地自言自语,“猪叫、狗叫、青蛙叫都学过了,捏肩膀、捶腿做的也都不错,歌唱得差强人意,脸上已经画满乌龟、再添不下一笔了。这次孤该罚她什么好呢?”
晓晓视死如归地等着他的答案。
太子突然扯了扯唇角:“不如,就让她今夜留下,给孤暖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