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苏玉那颤抖的嘴唇,以及都快委屈哭的小表情吗!
“行了爸,时候不早了,我俩先去休息了,你也甭喝了,赶紧洗洗睡,东西放着,等明天我来收拾!”
林映月起身,跟着拎鸡崽似的把苏玉秀也拉起来,撂下一句话后,就拖着人匆匆往卧室走。
林爸呆了两秒,眨巴眨巴老眼,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挂钟。
“这才八点,挺早的呀……”
回应他的,却是一记干脆利落的关门声,餐厅顿时空荡荡的,只余下嗖嗖的穿堂风,哇凉。
已经这个点了,开车回去也费劲,况且那么久没回来,再怎么也得在家里住上一夜。
林爸的这套房是个二层小别墅,林爸住二楼,林映月的房间则在一楼,毕竟老人浅眠,没结婚以前,她也怕自己偶尔回来晚了,上楼下楼打扰到他。
眼下,卧室在一楼的好处显现出来了,没走几步就到了,门一开,她就顺势把苏玉秀往床上一扔。
一脸懵逼的苏玉秀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子就已陷入了绵软的床垫之中。
“脱衣服!”
下一秒,命令一般的话语,让苏玉秀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脱脱脱,脱衣??
几乎本能的,她双手交叉捂住了胸口,连肩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
“夫人,使不得啊!”
凄厉的喊声,如泣如诉,顿时让林映月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那强迫良家妇女的恶霸。
她看着有那么饥渴??至于饥不择食,对一个‘姐妹’的身子虎视眈眈??
“滚你丫的蛋,给我倒掉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老娘就算瞎了眼,都不至于看得上你!”
气急的林映月提起枕头就糊到了她脸上,语气也多了丝不耐烦。
“你爱脱不脱,反正明天肩膀肿的人又不是我,你要是乐意忍个十天半个月的,那我也无所谓。”
“我,你……”
苏玉秀原本还有些惊慌,语无伦次的想要拒绝,但转瞬便反应了过来。
“夫人这是要替我治伤?”
“呵……”
林映月冷笑一声,熟门熟路的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瓶跌打酒,‘哐’的一下,摆在了桌面上。
“要不是雄霸动的手,老娘还懒得管你呢,我就问你一句话,脱不脱!”
‘脱’字掷地有声,震耳欲聋,苏玉秀咬紧了唇瓣,最终还是强忍着羞涩,羞答答的点了点。
“我……脱!”
与林映月的铿锵有力不同,苏玉秀的‘脱’仿佛是含在了喉咙里,咕哝的,带着一股绕肠的回音。
时间好似瞬间慢了下来,白玉的指节绕上了衣摆,卷着它一点一点的往上提,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颗小巧圆润的肚脐,再然后则是白得耀目的腰腹。
和林映月想的一样,没什么肌肉,扁平的一整块,倒也不是胖的,而是瘦的,微微下陷,隐约还能瞅见点人鱼线。
或许是她打量的目光太过明显,苏玉秀有些不堪忍受的转过了身子,半露的腰腹变成了深邃的脊柱沟,绷紧的身子,让线条都更为明显。
磕磕绊绊的勾着衣服,展臂一抬,带着隐约棱角的背肌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显露无疑。
做完这一切,苏玉秀终于是解脱了,用衣服死死捂住胸口,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生怕露出胸前的半点肌肤。
从未在外人面前袒露过身子,哪怕是对着同为‘女子’的林映月,但这一过程,还是让苏玉秀难免羞涩。
“夫人,我,我脱了……”
止不住的脸红气喘,好似刚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
林映月看得汗颜无比,至于吗,虽然是女儿心,但这男儿身胸前的两块肉,也不至于这么精贵吧……
想起那些天一热,恨不得打着赤膊上街的男人,再看看眼前这羞答答的‘男人’……
行吧,或许是性向不同,介意的点也不同呢?
走到床边,微凉的指尖戳上了温热的肩窝,疼意与那点莫名的酥麻引得苏玉秀浑身一颤,不自觉的低下头,将脸死死埋进了枕头里。
林映月‘啧’了一声,可算是知道,她爹这手劲到底有多大了。
苏玉秀的右肩已经微微肿起,不多不少,刚刚好凑成一个硕大的巴掌印,掌心中央的皮肤白里透红,红里泛紫,看上去颇为可怖,不过还好,骨头没事,最多也就是个皮肉伤而已。
林映月轻车熟路的在手心倒了点药酒,撮吧撮吧揉热。
老一辈的手,多少都有点……欠!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
即便是女孩,林映月小时候也没少因为那皮实的身子,无法无天的性子,引来林爸‘爱’的教育。
被打的多了,这一手专治跌打损伤的手艺,渐渐的也就练了出来,治下苏玉这种小case自然不在话下。
“我开始了,我力气有点大,你忍着点疼……”
门外,正巧路过倒水的林爸:???
什么大?什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