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看了眼支票上的大额数字,退出相册点开聊天软件,找到备注校长的联系人,看到了在一年前的消息。
[校长:小梅啊,钱收了就不要再提当时发生的事了]
[花开富贵:好的,不会了]
晏安看完把手机递还给符遇转而拿起符遇刚刚接时手里的小钥匙:“我找到了一只旧手机和上了锁的柜子。”
符遇依旧习惯性地笑着把地上两个人一起扯起来:“那去这位梅姨房间聊吧。”
魏书远在晏安看时凑到了旁边也看完了晏安所看到的,直觉告诉他宿管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转念一想,这任务栏就说明了这学校没什么好人。
魏书远转头一看晏安和符遇已经拉着绳子往宿管房间走了,魏书远反应过来立马跟上:“等等我!”
五人到了宿管房间,晏安拿着小钥匙蹲在铁柜前开锁,符遇把两人随手绑在床角,然后在床边坐着,魏书远只好把桌子边的椅子搬出来在靠近门的地方反坐着。
打开柜子后一股血腥味冲入晏安的鼻腔,晏安不悦地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放到符遇旁边的床上。
晏安站起来一看,其实浓重的血腥味的来源只是一件沾染着颜色已经变为深棕色的血迹的校服外套和几张照片。
符遇拿起照片一张一张看着,越看眉头皱地越深,看完符遇把照片递给了晏安:“是秦立竹和刚刚我在公共厕所触发主线脑海里出现的男生。”
晏安没想到在宿管这条支线这里出现了两位主线人物的照片,晏安垂眸翻看,照片中都是两人被校园暴力的证据,甚至还有赤裸着的秦立竹死在小树林的证据。
符遇拿着校服找晏安要了秦立竹尸体的照片,符遇对比了照片中散落在秦立竹旁边的校服上的血迹和这件校服外套的血迹,对比发现这件外套不出意外就是秦立竹当时那件校服外套。
有了照片和衣物作为证据,校方为什么会转大额钱财给一个普通宿管就有了解释。
晏安拿着照片在宿管面前蹲下,手指捏着一张照片在宿管面前晃了晃就眼睛都没转递给符遇:“梅姨,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梅姨出于收了钱不打算说,但在晏安活动手指发出的声音中还是说了:“唉,我说,一年前学校还没翻新,我有时候在学校闲逛时会看到这两个人在被人欺负,我就先拍了照然后去赶欺负他俩的人,但是有一天我晚上还在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回寝室楼经过小树林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我走到里面看到了身上被刀捅了还没穿衣服的女孩子,我刚拍了照片当证据,就听到了脚步声,我就只好顺手拿了那件校服外套跑。”
“那时候我们这警察不怎么管事,我想着明天去更大一点的警察局报警,我为了以防万一凶手找上我销毁我手机上的证据,第二天我就背着装着外套的包随便找了店把这两人的照片都打印了出来,刚要回家电话响了,是校长找我,说有急事,照片还没打印完我就只好先把照片和背包都先放老板那,然后赶去学校,我去了校长办公室,校长知道我当时刚出生的孙子要花很多钱看病,递给了我一张足够治我孙子的病还有多余的支票,说她就是一个孤儿,没有我孙子重要,他让我删掉昨天拍到的照片,我也得忘了这件事。”
梅姨说到这哽咽起来:“我,我为了我自己的幸福收下了这张支票当着他面删掉了所有照片并给他检查了手机确定没有传播出去后把支票递给了我,后来我拿回放在老板那的包和照片回到寝室塞到了柜子里锁起来。”
梅姨已经低着头哭了起了:“是我对不起她,但是我孙子真的不能缺这笔钱,不然刚出生的他会死啊!”
晏安听完嫌梅姨哭着不讲另一个男生烦,抬手,手指在梅姨的额头上用力弹了一下:“闭嘴,现说另一个男生又是怎么回事。”
梅姨止住哭泣回答晏安:“我不知道,我只是偶尔会看到而已。”
符遇看着任务栏听着梅姨说,此时接上了下一个问题:“那你和女生寝室的宿管有什么密码呢?”
梅姨低着头翻找脑海中的记忆,突然想起来一年前某一天和对面宿管的对话:“别的我不记得了,但是有一天我和女生寝室的一个宿管说过我看到过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被欺负,她说她知道这两个人,说这两个人一个在一班一个在六班,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
符遇在脑海中的人物关系板的秦立竹和另一个主线的男生中画了一条线,在线上打了个问号。
魏书远趴在椅背上听完了全程,眼中含着泪水但是知道现在不是可怜她的时候,吸溜一下鼻涕还是问起了正事:“唉,不过我们这边宿管的线是完成了吗?还有还有绑着她吗。”
晏安退后往铁柜边上后倒靠着,垂眸看着宿管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如果他没有瞒着我们的话就应该完成了。”
梅姨被晏安搞怕了立马否认:“我没有瞒着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