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威开的这个舞厅有架势堂的股份,当初开业剪彩的时候蓝信一曾代表龙城帮过来送过祝福,人形活点地图,自带GPS系统的信一来一次就记住了这里的结构。
Tiger哥除那次之外,还来过这个舞厅几次,账房这个东西,他作为架势堂的大佬不可能不看,因此也知道账房的真正地点。
白纸扇靓威死后,Tiger哥在他的遗物里翻出一把保险柜的钥匙,从未见过的一把。狄秋看了一眼,翻阅一些保险柜画册,找了点人脉,最终确定了保险柜的厂家和型号。
双物理锁+电子锁的重型保险柜,开启的方式要么需要两把钥匙,要么是一把钥匙外加密码。密码他们无从得知,只能从另一把钥匙下手。
经过多天的踩点,十二少确定另一个把钥匙确实在威嫂身上。
信一凭借优质的样貌和自信的打扮,成功穿过舞厅人群,来到二楼的走廊。
四仔和十二少在舞厅吸引的动静引走了大部分安保,剩余的两个安保,对一身侍者妆扮对信一也没设防,点头对信一示好。
这么条靓又漂亮的侍者,他们怎么之前没有印象?
下一秒,信一的眼睛变成鹰一般锐利,骤然出手,托盘狠狠直击安保面门,在安保出手防御的同时,信一火速掏出蝴蝶刀割开安保的通信设备,另一个安保见状迅速还击。
二打一的情况僵持一会,没有更多的安保来支援,留守账房的安保实力不凡,信一在打斗中也吃了点亏。
在拳头挨到信一之前,猫一样的万穗从拐角蹿出,一个猛冲,高跟鞋踹在其中一个安保的腿弯,左臂勒紧安保的脖子,右手从后腰抽出针剂,扎进麻药,安保挣扎几秒,被放到在地。
与此同时,信一捂住了另一名安保的嘴,收起蝴蝶刀锁住他的喉咙,将他压晕在墙上。
万穗用开锁工具打开门,溜进账房,信一紧随其后,把两具“尸体”藏在账房内的柜子里。
他们拿着从威嫂那偷梁换柱的另一把钥匙,以及信一带在身上的靓威钥匙一起打开保险柜的门。
万穗蹲在信一身边,抱着小腿举着手电,看信一在保险柜里翻找各种笔记:
“架势堂的账本,为什么不让十二少来找啊?”
“我夜间视力比他好,也能比他更快辨别账本真假。”信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快速地翻动纸张,一目十行扫视手下密密麻麻地数字。
万穗看着信一头上的汗珠,“慢慢来不要急,我们有的事时间。”
信一只是笑笑没有答话,两分钟后,他发出一声小声的惊呼。
“找到了!是这本。”
“还得是你,如果是十二少,他可能会在翻开账本的那一瞬间就直接睡着。”
万穗接过信一递来的账本,藏在裙子里贴身放置好,起身对信一说了句“撤”。
而被万穗看扁的十二少,正扯着四仔扁扁地夺路狂奔。
在威嫂赶到一楼舞台之前,得到万穗手势的数字兄弟,带着吸引来的大半个火凤凰安保力量开溜。
十二少在后门接应四仔,把准备好的衣服扔给他,四仔边跑边换下那身行动不便的女仆装。
“信一那边怎么样?”换好衣服的四仔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套上十二少递来的面罩。
“还没信,得手了会通知我们的!”十二少点点他的无线电通讯设备。
“那就再遛他们一会!”
四仔和十二少原地减速,单手做支撑刹车,直角拐进另一个走廊。
黑压压的安保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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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搞定了,你们呢?”信一按下耳麦
“快…了…”十二少的声音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传来,耳麦里还夹杂着四仔的声音,仔细一听全是“牙路”
“我们去帮你们。”
“不用!后门见,搞得定!”十二少缓和一口气,“你们也小心。”
导航信一带着万穗在舞厅穿梭,他们走进离账房最近的楼梯间,准备下到后门提前开车接应十二少和四仔。
可能是因为香港的人形导航在澳门GPS失灵,领路的信一也出现了失误,这楼梯间的一楼目前属于锁死的状态。
万穗马上低头撬锁。
没见有安保追来,信一略微松气:
“穗穗,你穿那样的高跟…”
话音未落,她看到万穗猛然回头,瞳孔一紧。
紧接着一道声音传来,“挨个搜,威嫂说肯定是有人打账本的主意!”
下一秒,楼梯间的门就被打开。
直线型的楼梯没有拐角,门一开他们就能看到蹲在地上撬锁的万穗。并且信一因为之前的打斗,身上衣服被扯破,扣子不见踪影,敞开的衬衫里面只有一个白色的棉质背心。
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正常的侍者,而且听语气是架势堂的人,没准还会认识信一。
万穗抬起手,想读条回到更早一点的时间。
信一却相当雷厉风行地攥住万穗的手,打断技能,接着顺势揽住万穗的腰,让万穗贴在他的胸膛上。
急促的气音在她耳边轻拂:“搂着我,演个戏。”
万穗马上明白信一的意思。
她伸出一只手揽住信一的脖子,另一只手从信一的衣服下摆探入,让信一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骨上。
万穗为了这身打扮特意喷了一点香水,此刻清晰的花香化作千万只勾魂的手,扯着信一的头让他靠近万穗。
信一感受到万穗急促又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面颊,一条修长的腿,正慢慢勾住他的腰肢一点点磨蹭。
青年精瘦,胯骨上是一层紧致的人鱼线肌肉,现在正在和万穗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紧紧贴合着。
腰腹间细微的汗水和磨擦,让信一产生一种难以控制的悸动。
两人靠得过近,呼吸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万穗将信一毛绒绒的卷毛继续向自己拉进。
他们的额头即将碰在一起,万穗突然发出了很娇媚的声音:“啊~用力~宝贝。”
万穗挂着一脸餍足的笑,用不高不低的声音,给自己这个行为做解说。
信一猛地倒吸一口冷气,不受控制地把万穗搂得更紧,想把万穗像拼图那样嵌合进他的身体。
在两人越来越靠近的瞳孔中,信一率先闭上眼,轻轻衔住万穗的嘴唇,浅浅的试探。
香气在他们舌尖摩梭缠绕,时间在一点点退却。
走进楼梯间的保安不是变态,他们并不想在这时候看这种非常不文明且没素质的“实况”。
两个保安略嫌恶心地转身离开,将楼梯间留给这对放荡的“偷晴”鸳鸯。
他们一走,万穗立刻把腿从信一身上放下来,伸手帮信一擦了一下嘴角。
“你别说,这倒也是个办法。”
信一没有松开万穗,而是把脑袋埋在了万穗的颈窝,他突然很想像万穗那样有超能力,能把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可惜他没有,目前还有别的要紧事,他只能深深吸一口气,把花果的香气刻进灵魂,把无法言语的少年心事深埋心底。
信一叹了口气松开万穗,清了清污浊??又干痒的喉咙,“你接着开锁吧。”
与此同时,四仔看着和他一起向一楼后门奔跑的十二少。
……难道跑不动了?十二怎么突然红得像一只刚出锅的小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