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接着回想那天之前的一些记住的事情,可能是前天的事,也可能是大前天的事,找着找着还真找到一点,可惜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长舒一口气,无忧果断放弃。
炼狱杏寿郎瞧一眼无忧,发现她并没有事,又把目光转向前方。
密集的雨丝隐藏了少年人的心思。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
滴答滴答。
哗啦哗啦。
叶子已经被打的低头,风也来为它助威。
无忧抬起脚,看看自己裤子上挂的水珠。
“雨好像越来越大了,”她看向炼狱杏寿郎,问道,“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嗯!确实该离开了,”炼狱杏寿郎微笑回应,“不然再大一点,雨碰到伤口就不妙了!”
“是这样的,”无忧叹气,无忧悲哀,“我可不想再喝中药了,太苦了,绝对不要。”
“但是不能不喝,”炼狱杏寿郎回答道 ,“这样才能更好地恢复身体!”
无忧继续叹气,继续悲哀,“是的,不能不喝,唉………”
当然,不是说无忧现在不需要喝中药,而是现在的她不需要一天三副药这样喝。
天知道一开始的时候,她晚上又看见一副药的时候,有多么的绝望。
“那我们就回去吧。”
炼狱杏寿郎先无忧一步起身,伸出手拉她起身。
指尖的温度是如此的鲜活,慢慢温暖被冷风吹凉的手,就好像被炙热的体温包围。
无忧的脸又开始慢慢升温,她闭上眼为自己默哀一秒钟。
再次睁眼,无忧又开始转移注意力。
“这个时间好像也快到要吃饭的时候,正好回去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
“是的,应该快到时间了,”炼狱杏寿郎放开手的同时也察觉到无忧有点低的体温,他问道,“你现在很冷吗?需不需要外套?”
甚至他都已经解开衣服上的第一颗扣子。
“不不不,”无忧赶忙拒绝,“只是天气原因,等到了屋子里我就应该恢复了,没什么事。”
开玩笑!!
无忧在内心尖叫。
要是披着你的外套,不知道我会是什么样子,反正不会是什么好样子。
虽然知道你是好心,这是为了不让我生病,可是可是社死和感冒来说,我更愿意选择感冒。
无忧模拟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就算没有人说,也把自己尴尬了一下,毕竟她当时的脸肯定非常非常非常红。
无忧叹气。
顺便又又开始转移注意力。
“话说今天中午吃什么呢?昨天的那个还不错唉,不知道今天有没有?”
“那个?是饭团吗?或许可以跟蝶屋的大家说一下呢?”炼狱杏寿郎不太明白无忧说的那个是哪个,毕竟他觉得昨天的食物都很不错。
“emmmm……”无忧感觉不太好意思,她在某些地方有些奇怪的轴,“还是算了吧,就当是抽盲盒了,每天的食物这样都会有惊喜的感觉!”
“盲盒?”炼狱杏寿郎没有接触过万恶的抽卡,也就不明白这个是什么。
无忧思考,斟酌着说道,“就是你很喜欢一个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和其他东西混在一起,你需要通过某种……不对,你需要从这些东西里面拿到他,这样?”
突然,她想要一个更合适的说法,可她看了看炼狱杏寿郎,又放弃了。
炼狱杏寿郎焕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真是是神奇,这个应该很不容易吧!”
“是的,是的………”
非酋的无忧回想起自己的大保底,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