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东西最突出的特征是对称,表面呈现出一种油滑的光泽,扁平的表面以粗黑的中部,两端对称的分布两道卷曲带叶的藤蔓图案。
那个长木箱坂田银时见过,出现时间点在今年五月份久夏回家那次,在他钻有自己的被窝前放下的东西就是这个箱子。
回来后他多了一对猫耳,一件和服,一堆花哨的装备,以及这个如今占他所有行李三分之一的木箱子。
他取出一根细长的,弯曲两端之间绷着密集细线的杆,右手握着扁棒槌放在肩膀上,一阵悦耳的声音倾泻而出,坂田银时才明白这是个乐器。
久夏奏了一首旋律似乎很欢乐的曲子,开始是相对低一些的,后来踏着台阶一样一点一点清脆的升起来。
站背后听的坂田银时觉得这乐器很玄乎,声音一直是好听的,但总觉得十月末的风因此显得更凉了些,这乐器恐怕是个不怎么积极向上的乐器。
只有几分钟,欢乐的旋律慢下来,清脆乐声最后的尾音揉碎在风吹落叶里,久夏放下长杆和扁葫芦棒槌乐器,偏头说:“再见。”
胡子被青年扶起来,他咧嘴一笑。
“战争结束后一起喝酒吧。”
久夏嗤一声:“你也喝不了酒,我也喝不了酒,到时候杯子里只能放果汁。”
胡子:“哈哈哈,那样也好啊。”
青年:“其实我能喝酒——”
“自己一个人居酒屋玩去。”
两个人慢慢的走了。
久夏直到两个慢吞吞的背影走远,才转身精准无误的和斜后方的坂田银时对上视线,瞧眼神早就知道他在了。
坂田银时稍微不自在了一会儿,毕竟他们就在昨天晚上或者今天凌晨突破了负距离,现在的话,是事后的第一次对视?
心猿意马的想着这些,久夏却举起手上的东西问他:“听完有什么感想。”
“嗯…嗯,嗯,很好听,非常高级,适合睡前。”
坂田银时诚恳回答,久夏潜台词直译:“哦,听不懂而且催眠。”
面无表情的把手上的东西要收回箱子里,总之怎么想、怎么看,都不像是对这个回答满意的,坂田银时觉得得救场,脱口而出一句:“能不能看着我再来一遍这个?”
久夏停顿,然后很坚定的:“不要。其他可以,不会对你拉这个。”
“啊?”
“反正你也听不懂,其他也算了。”
救场失败的坂田银时要碎掉了:“我,我这次说不定——”
久夏已经把乐器放回箱子里收起来了,抬头对要碎掉的坂田银时表示莫名其妙:“融不进去的圈子不要硬融,我又没生气,山猪吃不了细糠是个多正常的事儿。”
“不是这个问题……一想到错过了解你的机会我就难受。”
这样说着,坂田银时去捉久夏的手,抚摸那双皮肤细滑,手指却比自己细比自己修长,指腹指尖都生了很多粗糙硬茧的手。
他把久夏两个手的指尖全捏了一遍,左手除了大拇指以外的指尖皮肤捏起来都有点硬,是经常用刚才那个乐器会留下来的痕迹。
坂田银时两个手都捏着无名指指尖,用嘟囔的音量小声说:“我还以为这是当医生留下的东西,原来是这个啊。”
抬头看到久夏逐渐趋向奇异的神情,藏在眼睫下的金棕色深邃的看着他。
他早已发现对方出现这个表情的规律,每当自己展现出对他的关注或渴求时,他便是这一幅惊讶,诧异,与隐晦喜悦交杂的表情。
这喜悦如此隐晦,在他从眼神能窥探到的暗潮涌动中,喜悦偷偷照亮了一切,让他能将一切尽收眼底。
坂田银时没看太久,久夏抽出手指,捧着他的脸轻轻亲他,半阖上诱惑他的眼神。
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动容,只能用亲吻来代替了。
他很喜欢久夏,而久夏还没意识到,自己主动成为了这份喜欢的俘虏。
……
战场上风头出不过坂田银时,后勤出力暂时没久夏大,人还没受大伤的坂本辰马先生,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他要在周围找找机会,通过合(暴)法(力)贸(诈)易(骗)继续筹集资金,重振自己桂滨之龙的美名。
刚走出一段,看到树林里一黑一白贴着俩人。
军医强吻白夜叉
坂本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