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安点点头,神色自然的站起来:“不用解释,我懂。”
你懂?你怎么就懂了啊!
他双手交叉卷起衣服的下摆,然后动作流畅的往上抬,块状分明的腹肌和白皙的□□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映入姜霁的眼帘,她克制的往一旁扭了一下,眼神离开前一抹粉褐色一闪而过,慌乱的错开视线,她不敢细想那究竟是什么。
姜霁装作很忙的在医药箱里面翻找,他们两个的伤势还不太一样,秦礼安身上撞击伤偏多,擦伤较少,姜霁准备用类似云南白药或者红花油给他处理一下。
看着她弯腰找东西的背影,秦礼安微微挑眉,随意的说道:“师妹,要不我趴在床上吧,你处理着比较方便。”
姜霁急匆匆的应了声,又在原地顿了几秒才拿着东西扭身往他那边的方向走,原本以为会看到秦礼安已经躺好的样子,结果扭过去看到这个人还是站在窗边,直刷刷的坦露着他的身体。
好烦啊,他动作怎么那么慢!
姜霁在心里抓狂的怒吼,但又不能对秦礼安发泄,只能好声好气的说:“师兄,你去躺下吧。”
听到这句话,站在床边的人才动了,他施施然的走到床侧,然后脱掉鞋子,侧身躺了上去,调整好姿势,背面朝上,脸压在床上,双臂交叠撑在自己的下巴处,肩胛骨上的肌肉线条大开大合的伸展着,腰线向下蔓延隐入裤腰,整个背部呈现一个倒三角的形状。突兀的青紫色伤痕,在这片白皙的皮肉上增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变态,姜霁在心里唾骂自己,与此同时,发热般的绯红从耳垂一点一点的向脸上蔓延,直到整张脸都张成红色,像是泡在呛人的辣椒水里。她拿着喷雾的手有些发抖,一点点的踱步到秦礼安的身侧,然后她微微弯腰,靠近他。
仔细看去,青紫色的伤口中还有些许的淤血,姜霁瞬间收起了那些旖旎的心思,满心都是心疼和愧疚。她把药仔仔细细的喷在每一个角落,又用手轻轻的扇动,试图让这些药赶快干掉。
喷完之后,她犹豫了下,还是鼓起勇气说:“师兄,要不你站起来,我把前面也给你处理下。”
秦礼安很配合,听话的任她摆布,两人相对而立,可能是当时摔倒的时候姜霁在他怀里的缘故,前胸反倒没什么伤痕。
姜霁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尽量避开那些非礼勿视的地方,又在脖子上寻到一处擦伤,她用棉签沾了碘伏,垫着脚想要为他处理伤口。
她个子不低,但和一米八多的秦礼安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
好在秦礼安及时弯腰下蹲,方便了她的动作。只是,这样一来,两个人就真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对视了,姜霁只看了一眼就火速转移自己的视线,把全部的注意都放在伤口上。
只是她不知道的事,在她回避的瞬间,秦礼安直勾勾的看着她白皙的脖颈,眼神渐暗,不复半分温润。
他想用手掌抚摸上这片雪白,他想要在这里留下痕迹,他想要让姜霁浑身上下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像是在大自然里狩猎的凶兽,用各种手段来标记属于自己的地盘,以此来威慑任何有觊觎之心的人,让他们一步都不敢靠近。
眼底强烈的占有欲一览无余。
上完药的姜霁退后到医药箱边,细致的收拾好东西,语气略生硬的对秦礼安叮嘱道:“师兄,你好好照顾自己,不早了..我..我先回去了。”
她倒是真的不太习惯做这些。
秦礼安向来有耐心,他不急不缓:“好,谢谢师妹。”
语气温柔又和煦,简直让人如沐春风。
离开秦礼安房间的姜霁,身体僵硬的回到房间,她过分紧张,就连自己走路的姿势同手同脚也没发现。
开了房门,陈沅正坐在沙发看书,姜霁却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忘我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埋在墙上,头顶着墙面,身子扭成麻花,嘴里还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考虑到不太隔音的墙壁,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这出死样成功吸引了陈沅的注意力,她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循声问道:“你怎么了?”
看得仔细了还发现姜霁胳膊上有擦伤,不免关心的多问了几句:“你去哪了,怎么受伤了?”
姜霁顶着张羞红的脸从墙上过来:“我没事,不小心擦到了。”
陈沅听到她的答复又看到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也就不再多问,继续看起自己的书。
另一位陷入非正常状态的少女,则是没骨头般靠在沙发上,脑海被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占据。
她怀疑自己对秦礼安的友情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