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怎么?都在等我吗?”
柳音儿慢悠悠的走进门,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如丝,总让人挪不开眼眸。
温庭安扬起笑容,搭话道:“对呀,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悠闲的人儿今天也忙起来了呢?”
柳音儿嘴角噙着笑:“这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庭安了。”她是在温庭安离开有一段时间后才出门的,刚刚回来的路上看见温庭安了,不过天太黑,温庭安倒是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个熟人。
温庭安这才收起笑脸,一本正经道:“音儿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查到了些什么?”
柳音儿摇摇头,走到她身边:“恐怕要让庭安失望了,我是给刘叔寄信去了。毕竟出来有一段时间了,我得让他放心。”
温庭安点点头,拉过她走到桌子前坐下,说道:“言归正传,我今天打听到了一些事,关于河神的。”
她将自己所打听到的事全盘托出,包括找宋伯打听水上贼匪的事。
“我怀疑,这是他们早有预谋,所谓的河上贼匪,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部戏。”温庭安目光沉了沉,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其他人没有马上回应她,温礼平也将自己和李夼所查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们二人悄悄潜入了严府。
那时严忠正在吩咐底下的人查死去的兄弟二人,确实像他开始所说的一样,他拿了一些银两给管家,让管家找到他们的家人后妥善处理。
当时看来,温礼平一度以为是他们怀疑错了人,没准那严忠确实是个好人。
可是当他和李夼跟着他来到书房外面,严忠一个人在里面待了很久,期间还时不时探头观看四周的动静,看起来极为谨慎。
这时温礼平和李夼又有些怀疑他了。
没过多久,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不过声音很小,温礼平几乎把耳朵贴在墙上才隐隐约约听到一点。
“事情怎么样了?”先是严忠的声音传来。
“小的办事,老爷还不放心吗?”另外一个声音赫然是那清泽道长。
事?什么事?莫非是那两具尸体的事?温礼平眉头紧锁,心里不断揣摩着他们的话。
“我们是老朋友了,我自然信得过你。”严忠发话道。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似有心事一般,又说道:“我有些受不了了,我感觉他们要动手了。”
“应该不会,老爷好歹当年也帮过他们。”清泽道长宽慰道。
严忠神情严肃:“你不懂,那个组织的人心狠手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我已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们定然不会放过我们。”
门外的两人心中一惊,这严忠果然和那个组织有关系,不过他现在的处境貌似并不安全。
“所以我们要快点攒钱,早日离开这里。这江湖之上,自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清泽道长语气怅然,叹了口气。
两人接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大概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见天色已晚,温礼平和李夼也离开严府,回到了客栈。
温庭安听着温礼平的描述,将一切串联起来,可以肯定的是,严忠确实和影有关系,而且这祭拜河神也是他们一手促成的。
她说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去见一见严忠了。”
柳音儿摇了摇头:“这般冒昧,只怕容易打草惊蛇,我看还是再等等吧。”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慕容晓白开口道。“这么邪乎,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
一旁的瑜心附和着直点头。
温庭安嘴角闪过一丝坏笑,说道:“晓白,现在回青平城可不算太晚哦。”
“我才不回去呢。”慕容晓白定了定神,语气硬挺道。
“现在要是回去了,指不定我爹会打死我的。”他合上扇子,有些后怕的说道。
温庭安见他这个模样,笑的有些合不拢嘴。
“总之,静观其变。”李夼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