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高兴的看向这位女学生问,“同学,你能把事情告诉我们吗?”
女学生有些害羞的摸了一下辫子,“似乎是哪位老师无意间跟陆争鸣说了什么了,然后陆争鸣就想着把那幅画珍贵的送给了张君仁老师。”
“什么?是哪一位老师?他说什么?”张父意外,没想到事情背后真的有幕后黑手。
女学生紧张的看了一眼张父,“张君仁老师,我也不确定是哪一位老师跟陆争鸣说来着,更不知道她对陆争鸣说了什么,只是无意听说那个人似乎是吕焉老师。”
“吕焉?”张父皱眉。
凌莫转头问张父,“怎么?你跟吕焉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我和她似乎起过一些冲突。”张父有些回想事情。
凌莫一听似乎有线索,便追问,“是起了什么冲突?”
张父哑然,“吕焉爱美,平时很喜欢往自己身上喷些香水,而我又对她的那些香水过敏,一闻就会不停的打喷嚏,有一次她竟然还拿着她的香水在整个办公室里喷了起来,让整个办公室都是她的那些香水味,我当时一见那情况,就说了她两句,告诉她不要往办公室里喷香水,自己喜欢香水,就喷自己身上就行。”
“然后吕焉听了我的要求,当场就不高兴了,话里跟我起了一些争执,最后我找来了上级来主持公道,吕焉也就被禁止再往办公室里喷香水。”
凌莫听完,想了想,“那你觉得会是吕焉因为记恨这件事暗中举报了你吗?”
张父点头,“可能是。”
因为他确实没再跟其他人起过冲突。
所以凌莫笑了一下,又继续问那个女学生,“你知道陆争鸣的画笔为什么丢了吗?”
女学生诚实的摇头,“我不知道是谁拿了他的画笔,不过他当时上厕所的时候,似乎有一个男孩子曾到过他的座位上停了一下。”
凌莫疑问,“男孩子?”
女学生回答,“是,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同学,我以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觉得他有些奇怪。”
凌莫好奇,“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让人怕怕的。”女学生抿了一下唇,似乎心有余悸。
凌莫觉得这事情还有点复杂,不过既然已经查到是谁在背后跟那些戴红袖章的人举报了张父,那就去找她对质看看吧!
张父很快就跟凌莫找到了吕焉。
“吕焉老师,你为什么要在背后诬陷我搞封建迷信,跟那些戴红袖章的人举报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把我害惨了?”张父怒问吕焉。
吕焉看了看被吸引过来围观的人,感到非常愤怒,“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举报你。”
那位热情招待过凌莫他们的中年男老师同样说道,“这不可能吧?怎会是吕焉老师去通风报信,举报了张君仁老师呢,大家都是在一起教书的同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有感情也有面子关系,怎么会这么丧心病狂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会不会弄错了?”
张父跟那位中年男老师解释,“褚卫光老师,我们都查清楚了,是有学生告诉我们说是吕焉知道陆争鸣画了那幅画以后跟陆争鸣说了些什么,陆争鸣才想到要把那幅画送给我的,然后又利用这幅画跟那些戴红袖章的人举报陷害我搞封建迷信,害得我被抓走批.斗。”
“吕焉知道陆争鸣画的那一幅画?”中年男老师听完后也怀疑的看向吕焉。
吕焉恼怒道,也不解释,只是义正言辞的说,“知道又如何,反正我没做过,你没有证据,能把我怎么样?”然后拨开人群走了。
凌莫看到这里,倒是有些疑惑,那个背后举报张父的人真的是吕焉吗?“张君仁同志,举报你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另有其他人?”
“不可能。”张父摇头,“不是她还会是谁?我就只跟她起过冲突。”
那中年男老师也附和张父,“没想道吕焉老师居然知道陆争鸣画里的内容,还利用陆争鸣把那幅画送给张君仁老师,然后暗中举报给戴红袖章的人,害得张君仁老师被抓走批.斗,真是人心不古啊。”
凌莫看了中年男老师一眼,“那褚卫光老师知不知道还有谁曾留意陆争鸣画了什么,又决定把画送给张君仁同志?”
中年男老师摇头,“应该是没有人知道了的,就连我都不知道陆争鸣把那幅画送给了张君仁老师。”然后转身叹气离去。
张父也点头,“估计就是吕焉在背后害我了。”
倒是刚才跟凌莫她们聊天的那个女学生感到疑惑,“奇怪,褚卫光老师为什么说自己不知道陆争鸣把那幅画送给了张君仁老师,他当时明明就远远的看见陆争鸣亲手把画送给张君仁老师的呀!”
“什么?”